第九二二章 何斌-《大明新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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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楊振這回聽何廷斌這么詳細一解釋,當下徹底明白了。
荷蘭東印度公司在其海外殖民地的各種罪行罄竹難書,所到之處對原住民的屠殺與掠奪非常殘酷,而其背后的原因就跟他們的雇傭兵薪金不高,想發(fā)財全靠殺人越貨有關(guān)系。
當然了,這樣一來的話,也就給了楊振一個機會。
當天下午楊振在黃金山炮臺上初次接見了何廷斌之后, 同一天晚上,楊振在總鎮(zhèn)府二堂的議事廳里,再次把他請了過來。
一方面也是楊振的確有意招攬他,給他一些特殊的禮遇,準備了一桌酒席,請自己麾下幾個主要的將領(lǐng)陪同吃頓飯。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白天的時候那兩個同來的紅毛鬼科恩和德威斯都在場,有許多話不方便當眾說。
雖然那個科恩以及德威斯聽不懂楊振與何廷斌以及在場其他金海鎮(zhèn)將領(lǐng)的對話,但是當著他們的面兒, 公開密謀,畢竟容易招致科恩和德威斯對何廷斌的懷疑。
而對于何廷斌這個人,楊振在黃金山炮臺初見他以后,越琢磨越覺得將他招攬到麾下的意義十分重大。
不管是他現(xiàn)在就到金海鎮(zhèn)總鎮(zhèn)府出任夷情諮議,還是暫時留在荷蘭人那邊給自己充當暗樁和內(nèi)應,楊振都覺得他的作用自己身邊根本無人能夠取代。
既然認識到了這一點,楊振當然就要給予他不一般的禮遇,同時也要對他進行適當?shù)谋Wo。
當然了,在這一回的總鎮(zhèn)府宴請之前,楊振總算大體理清了幾層關(guān)系,同時在宴請當中也沒有忘了進一步確認何廷斌的身份。
當天晚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楊振一手拿著酒壺,親自給坐在自己左手邊的何廷斌又一次斟上了一杯辛辣刺激的番薯燒,然后笑著說道。
“何先生, 今日白天在黃金山炮臺人多嘴雜,那兩個紅毛鬼科恩與德威斯也都在場,有些話不方便當眾說,有些事不方便當眾問。”
楊振說到這里的時候,給何廷斌的酒杯里已斟滿了酒,于是沒再說下去,而是放下了酒壺,笑呵呵地看著他。
而何廷斌見楊振如此這般,顯然也知道楊振話里話外是什么意思,當下?lián)u頭苦笑了一下,說道:
“都督客氣了,卑職既已決心投效都督,在都督面前,卑職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都督若有任何疑問,盡管開口。”
“那好,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這里也的確是有一些想知道的東西要問。”
楊振這個議事廳,就是往常楊振召集麾下主要將領(lǐng)議事的地方, 廳上一張可坐八人的大八仙桌,楊振面南背北單獨占了一面, 其他三面分別是左手一側(cè)何廷斌、張臣,右手一側(cè)張得貴、李祿,對面楊珅、郭小武。
楊振掃視了眾人一眼,眾人紛紛都放下了碗筷,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何廷斌的身上。
“何先生,你是福建同安人,又曾在倭奴國那邊做過一陣子的海商,同時又在大員待過許多年,想必對大員一帶的情況也很熟悉,那么你對鄭芝龍可否了解,或者觀感如何?”
“唉——”
楊振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何廷斌長嘆了一聲。
而這一聲長嘆,顯然意味深長,其中既有感慨,有惋惜,有失落,也有悔恨或者恨鐵不成鋼。
饒是楊振善于觀察和揣摩人心,此時此刻也被何廷斌的這一聲長嘆給弄糊涂了。
但是不管楊振有多么糊涂,他總算從何廷斌的這個表現(xiàn)之中斷定,何廷斌不僅認識鄭芝龍,而且很可能在許多年前是親密無間的戰(zhàn)友。
而這個時候,一個跟何廷斌有點大同小異的名字,終于從楊振腦海的深處浮現(xiàn)了出來。
那個人叫何斌,其最傳奇的生平事跡,就是在關(guān)鍵時刻逃離大員的荷蘭總督府,渡海進入鄭成功的軍中,勸說當時已經(jīng)走投無路的鄭成功起兵攻臺,一舉趕走了盤踞臺灣三十八年的荷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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