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五章 朔州-《大明新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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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東軍擲彈兵團營正兵,同樣是五個營二十五個哨七千五百人,除了有一營被調往虎山炮臺協助切斷九連城北方增援之外,還有四營二十哨共計六千人。
這次被張臣帶走了兩營十個哨,共計三千人。
至于征東軍的炮兵團營,共有五個主力炮營,其中重炮營兩個,沖炮營兩個,外加一個飛雷炮營,累計有重炮一百門,沖炮三百門,飛雷炮一百五十門。
而這一次楊珅帶走了一個齊裝滿員集中部署的重炮營和一個滿編的沖炮營,共計重炮五十門、沖炮一百五十門,累計三千人。
一門重炮,加上一個基數的配套彈藥,重達數千斤,短時間能夠調動帶走五十門,外加一百五十門沖炮,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不是鴨江之上,現在恰好有大批閑置的金海鎮水師船舶,可以集中調派使用,恐怕光是為了起運這些重炮,就夠楊珅和張臣頭疼一段時間了。
而楊振這邊,則留下了直屬自己的總鎮府衛隊抬槍營六百人,以及交給李祿總領的兩個擲彈兵營和三個炮兵營。
當然,還有新義堡工地上,仍在緊張施工的大批青壯民夫以及各應負責糧草自重的輔兵。
如此算下來,以一萬余饒征東軍主力,去伏擊尼堪三千虜騎,這已經是用牛刀殺雞的配置了。
再加上楊振手里還有隨時可以增援過去查漏補缺的八千余饒征東軍主力,以及武裝起來也能投入戰場的近萬的青壯民夫和還在施工的輔兵,打不贏是不可能的。
至于傳中沈器遠擁有的十萬朝人兵馬,且不這個人數是否真實,是不是真有這樣的實力,就單沈器遠所部兵馬隨時可以反正的立場,以及隨時可以倒戈的態度,楊振就已經把他們算到自己這一方的力量構成里了。
而且這傳中的十萬朝人兵馬,不可能全都跟著尼堪往北來。
因為有的時候人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十萬朝人兵馬所需要的糧草軍需,可不會是一個數目,要真是帶上他們行動,那么接下來的仗,尼堪也就不用打了。
楊振相信,深得黃臺吉信重的敬謹貝勒尼堪,在趕時間的情況下,是肯定不會帶著這么一大堆累贅上戰場的。
事實上,楊振的猜測,是正確的。
如果尼堪知道,他的敵人楊都督跟他英雄所見略同,想必也會引為知己的。
就在楊振收到了沈器遠的告警,開始緊鑼密鼓地調整部署,決定在朔州方向給尼堪包個餃子的時候,尼堪本人已經率領他麾下的三千虜騎,以及從沈器遠手中強奪過來的五千朝人兵馬,抵達了三峰里的過江石橋所在之處。
沒錯,本就不寬的石板橋上石板早已經被拆除,不知所蹤。
只剩下十幾個巨大的石頭橋墩,扎根在江水鄭
江水沖過橋墩,泛起白色浪花,水聲陣陣。
江橋上游河道雖寬,但中有一道干涸的亂石淺灘,幾將河道一分為二。
靠近南岸的江水略深,但江水流過,也有浪花泛起,明深度有限。
尼堪率軍到了三峰里,一馬當先來了此處,著急趕路的他,自然也沒有工夫叫人去伐木制作什么橋板,而是直接命令隨行的朝人將領策馬涉水橫渡。
而此處江水之深淺,也果然如同沈器遠一再向他保證的那樣,淺處不及馬膝,深處僅及馬腹。
于是尼堪一聲令下,再次一馬當先,策馬躍下了江灘,踏水往對岸疾馳而去。
而跟在他的身后,策馬踏水過江的隊伍,除了他從漢陽城方向帶來的頂盔披甲的三千馬甲兵外,另有五千集中了整個平壌城及其周邊駐軍所有馬匹才湊起來的朝人騎兵。
沈器遠這個和寧國的兵曹判書兼北方二道兵馬都元帥,在平壌城苦心經營了這么久,一共就攢下了這么點騎兵,也就是那支駐扎在牡丹峰大營的隊伍,結果一夜之間就成了尼堪的仆從。
顯然,尼堪這個駐朝監國大臣,對于平壌這邊的情況,并非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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