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將軍休要匡某,那田豐、沮授明哲保身之法,將軍到是學得不錯。” 說完這句,許攸便開始自斟自飲起來,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那一種傲慢之態。 田豐、沮授二人,與張郃相熟,當初在韓馥帳下的時候,二人屢次舉薦張郃卻始終不被韓馥重用。 當時的韓馥眼中,只有潘鳳一人,因此張郃很長時間郁郁寡歡,多虧了田豐、沮授二人相勸,這才偏安一隅。 袁紹入主冀州之后,田豐、沮授再一次的舉薦張郃,而袁紹愛才天下人皆知,張郃總算迎來了自己的所想要的地位。 只可惜,好景不長,在袁氏集團的內部斗爭中,不管田豐、沮授亦或是張郃,他們這些韓馥的舊將很快就被袁紹冷落了。 礙于面子問題,袁紹對三人一直不冷不熱,而田豐、沮授二人的名字已經有小半年沒有被人提起過了。 “許軍師何意?”心中雖然清楚,但張郃卻不能直說,只能是一陣裝瘋賣傻。 許攸聰慧,自然不會說破其中的原由。 他如此做法,不過是在找一個合適的突破口,與張郃搭上話而已。 見到許攸沒有接話,張郃話鋒一轉,趕緊問道:“許軍師此來,主公可有將令?” 許攸搖了搖頭,繼續自斟自飲,這下讓張郃更加的好奇了。 許攸今日的風格,與以往大有不同的。 “如此,軍師可有破敵良策?”張郃繼續試探道。 又自斟自飲了一陣,許攸總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打了一個酒嗝,伸了個懶腰起身道:“將軍能敵趙云呼?” “不能!” “騎兵可善攻城呼?” “這……”張郃無言以對,許攸兩句話就說到了重點,難怪趙云不攻城。 “公孫續之意,不在易城。” 語畢,張郃倒吸一口涼氣,原本以為許攸是個酒囊飯袋,但沒想到看問題卻如此透徹。 難怪趙云率領的全是騎兵,弄了半天是為了困住自己。 低頭思索了一陣,張郃弄不清楚許攸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急忙問道:“軍師何不向主公諫言?” “諫言?主公已不信某,說之何用?”許攸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郃,而后又道:“如今看來,田豐、沮授二人之法值得效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