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寒風料峭。 南境第三兵團大概五萬人,就駐扎在丹陽鵝黃江沿岸,與對面已經淪陷的江原郡隔江相望。 夜色之下,霍字軍旗,獵獵作響。 “喝,弟兄們都喝。” “頭兒,咱可是在作戰狀態,要是弟兄們都喝醉了,明天會不會被罰?” “怕個鳥,鈞座他們正在飲酒作樂,明天不到晌午是不會來軍營視察的,誰他娘會管我們?” 現在已是午夜,綿延十多里的軍營,卻是燈火通明,酒氣沸騰,直沖天際。 無論軍官還是士兵,基本都在飲酒作樂。 將熊熊一窩。 霍英、袁野、杜威等人,都是草包中的草包。 又怎能指望下屬遵紀守法? 南境這五萬人、差不多爛到骨頭里。 濃郁酒氣,傳遍幾十里,偌大軍營,處處糜爛。 飲酒作樂的軍官、士兵們,硬是沒有一個人察覺,他們已經被許多身披黑甲、目光幽冷的雄兵包圍。 寧山河率領只有四千人的龍驤戰團,來這里、要把足足有五萬人的南境軍團繳械。 本以為會有血戰。 至少會有抵抗。 但當看到營中場景,寧山河忍不住搖頭。 就這些貨色,也配稱軍人? 說是五萬頭豬,那都是侮辱豬! 畢竟放五萬頭豬漫山遍野讓人抓、那也是要抓好久的。 “將軍,這幫狗東西,剛丟了江原,害得陸飛將全軍盡墨、帝國子民被屠近百萬……此刻竟還能心安理得的飲酒作樂?” 寧山河身邊一個副將、眼中殺氣宛如實質、好像能把夜色點燃。 寧山河嘆道:“少帥常說,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南境這五萬人,全給殺了肯定會錯殺無辜。但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會有許多漏網之魚。” 副將冷聲道:“將軍,雖說南境多草包,但不是親眼看到,還真沒想到他們能草包到這種地步。難怪帝國南境連高麗、百越、安南這種蕞爾小國,都敢屢屢犯邊。” “要南境是我們天策軍守,就這些蕞爾小國,早就被滅國!” 寧山河搖了搖頭:“霍家執掌南境三百年,裂土封疆、聽調不聽宣,早就是自立軍閥……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就是我父親……也拿他們沒轍。” 副將沒有接這個話題。 他知道自家將軍真正身份。 神武帝第十四個兒子。 這個身份,在天策軍,其實很尷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