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樺問沃琳:“你還記不記得你和成澤浩打過一個賭,賭注是什么?” “我和他打的賭多了去了,每回他都賴賬,我都懶得記那么多?!蔽至諞_成澤浩撇撇嘴。 成澤浩不服:“誰賴賬了,明明有幾次打賭根本沒有結果,是你非要算自己贏的。” “嘁,什么叫我非要,本來就是你輸了,哼,懶得和你這個沒信譽的人爭,”沃琳撇開成澤浩,問常樺,“這次他是為什么請客,良心發現了,還是睡覺發癔癥了?” “你還記得他有次說,要是咱們班踢足球贏了,他就請你吃蛇肉嗎?”常樺提示。 “踢足球贏了?”沃琳使勁想,終于想起來,“哦,那是大二時候的事了,這家伙還記著呢,算他還有良心,今天他踢足球贏了?” 大二有一次,本班男生和別班男生踢足球,成澤浩是其中一員,當時女生在球場邊做啦啦隊,成澤浩發誓說一定贏,沃琳習慣性刺了他幾句,他打賭說要是贏了,就請沃琳吃蛇肉。 結果可想而知,本班輸了,成澤浩被沃琳一通笑。 這都兩年多時間過去了,如果不是常樺提起,沃琳早都忘了有這回事。 “贏了,今天下午踢的,”常樺指著汪邵明笑罵,“本來是只請你一個人的,這家伙拉著于毅非要攙和進來,剛好羅玲在男生寢室,就和我們一塊來了,既然已經多了幾個人,不如來個熱鬧的,女生們一起請,誰知這家伙不要臉,給你們女生說成是他自己請客?!? 羅玲的生意做到滿學校,和沃琳她們班的男生熟識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說笑的時候,常樺盯著沃琳的視線沒有挪開,雖然是笑著的,可是笑不達眼底,沃琳從他的眼里讀出,他有話要說。 沃琳心里嘆息,兩年前的事現在才翻出來,可惜計劃跟不上變化,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人,不知他今晚能說出什么來。 “嘿嘿,”坐回座位的汪邵明,死性不改,將厚臉皮發揮到極致,“班長大小也是個官呀,當官的獨樂,不如與民同樂,我說成是我請客,不過是想多個樂子而已,樂上加樂嘛!” 話音還沒落,秦琴又開始再度攻擊,汪邵明被掐得齜牙咧嘴,還是堅持把話說完了。 正如沃琳所說,聚會少不了喝酒,八個人開了一箱十二瓶啤酒還嫌不夠,又開了一箱。 沃琳知道自己最近連著遇到幾樁不順心的事,雖然經過自我開解,算是已經過去,可真要喝多了,她不敢保證不會觸發心事,鬧出過后讓自己后悔的事,所以她盡量不喝酒。 常樺既不喝酒,也不勸酒,成澤浩是一個勁地勸酒,自己卻滑頭地躲著盡量不喝。 秦琴和羅玲本就是老鄉,兩人借著這餐飯說了很多憶往昔望未來的事,酒也喝了不少。 小懶以她自己正在喝中藥為由,滴酒不沾,別人喝酒她只吃菜,一大盆蛇肉,她一個人差不多吃了一半,其他菜也都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