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著啤酒瓶回到宿舍,沃琳看到幾個男生在和仇敏聊天,秦琴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秦琴去還東西了。”仇敏替沃琳解惑。 一下子做這么多人的餃子,就秦琴一個人的廚具肯定不夠,還有其他女生帶了廚具的,秦琴昨晚和沃琳一塊去了幾個寢室借。 “哦,這家伙也不等我。”沃琳埋怨一句,順手把啤酒瓶放在桌子上,和男生們聊起來。 心里奇怪仇敏今天該不會是吃錯了藥吧,自從秦琴和她反目,她不會管秦琴的去向。 “喲呵,沃琳你的雅興不小啊,嫌玩不夠刺激,這是要喝酒??!”一個男生拿起啤酒瓶。 “這是藥,不是酒?!蔽至諒哪猩掷锬眠^啤酒瓶,放進了柜子里。 這瓶藥是明天要喝的,今天還沒喝完的藥也在柜子里,沃琳拿出來倒了一半在杯子。 “這是什么藥,是剛才樓下那個男生給你的?”另一個男同學好奇,湊過來看。 “胃藥,他只是幫我煎?!蔽至照f著,拿出飯盆倒了多半盆開水,把杯子放進飯盆溫著。 想起另一半藥得半夜喝,沃琳干脆把剩下一半也倒進杯子里,干脆一次喝完得了。 “你這樣行嗎,會不會出問題,”仇敏忽然開口,“那個簡慷有沒有說過能喝這么多?” 沃琳皺眉:“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她從來沒在寢室說起過簡慷的名字,應該說她從沒向別人提過簡慷這兩個字,就連和她形影不離的秦琴都不知簡慷的名字,兩人每次說起簡慷,都是以“他”來指代。 仇敏半捂著嘴笑:“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名字還不容易,直接問他本人就是了。” 見幾個男生探照燈一樣的八卦眼看向自己,仇敏笑得更加歡實:“簡慷這個人還真實在,我說我把藥幫你帶回寢室吧,他還不肯,非要親自交到你手上,說是還有話囑咐你。” 說到這里她話頭頓住,等著沃琳接話,沃琳偏偏不吭聲。 沒有得到自己預想的結果,仇敏有點失望,問沃琳:“我們剛剛都看到簡慷和你在說話,是不是就是他說的囑咐,簡慷都囑咐你什么了?” “是呀,囑咐你什么了?”男生們的八卦心被吊起老高,見沃琳遲遲不回答,追問。 沃琳哈哈笑:“想要知道他囑咐了我什么還不容易,你們直接問他本人就是了?!? 平時的仇敏并不多話,對寢室其他人的事也不關心,今天有本班男生在,她對簡慷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興趣,顯然有所圖謀,沃琳為什么要如了她的意。 “哎喲,閑得無聊不八卦干什么,”男生們的興趣未減,催著沃琳說,“大家都大四了,有點這樣那樣的事純屬正常,你就當閑話說,我們就當閑話聽,打發時間而已。” 仇敏也催:“是呀,畢業后說不定再沒有機會這么閑聊天,你就說說唄,多個談資而已?!? 沃琳打哈哈:“我可沒有你們這么無聊,我的時間緊得很呢,喝了藥我還要去實驗室,這說來話長的事,還是等時間有閑余了再說吧?!? 既然套不出話來,男生們也不糾纏,又說了會兒今天發生的趣事,嘻嘻哈哈告辭。 男生們一走,沃琳的臉馬上拉下來:“閑得無聊你怎么不去洗炭,與其在我身上白費功夫閑扯淡,你還不如琢磨著怎么把炭洗白實在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