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桓一開始講故事,大宋朝的朝臣們就渾身冒冷汗。 官家的故事無法反駁也就罷了,他們可以甩鍋給到這是大宋朝皇帝的故事,不能反駁。 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抵抗能力的敗下陣來,這把大宋朝文臣的臉面都給丟光了!官家每講一個故事,大宋文人們的話語權、對知識的解釋權、對舊友秩序的維護力就會弱上數分! 這才是他們每次聽到大宋皇帝講故事就渾身一抖的緣故! 趙桓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某一鄉賢昆仲,今隱其名,乃是其學時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漸闕。日前偶聞其一大病,適歸故鄉,迂道往訪,則僅晤一人,言病者其弟也。” “勞君遠道來視,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補矣。因大笑,出示日記二冊,謂可見當日病狀,不妨獻諸舊友。適逢其會,朕這里就得到了這兩篇日記,頗為有趣,且念給諸公,大家就當聽一樂。” 這是狂人日記的開篇,大約就是一個引子,這里趙桓是引述,某一鄉賢,自然是魯迅先生無疑。 這說的是魯迅先生有個兄弟,是他中學時的朋友,多年沒有聯系,前些日子得知這名不愿透漏姓名的兄弟生了一場大病。 適逢魯迅回鄉,就去拜訪,結果已經痊愈。在生病時候,寫了兩本日記,可以看看當時這名兄弟的病癥。 趙桓看著朝臣們長舒一口氣的模樣,笑著說道:“持歸閱一過,知所患蓋‘迫害狂’之類,語頗錯雜無倫次,又多荒唐之言。亦不著月日,惟墨色字體不一,知非一時所書。惟人名雖皆村人,不為世間所知,無關大體,然亦悉易去。” 講故事,自然是要打個樣,交待個背景,說明這人的日記就是一個迫害狂寫的,語無倫次荒誕無比,人名皆村人,若桃源一樣不可考究。 “這第一篇曰: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我怕得有理。”趙桓拿著本札子念完了第一段,引起了哄堂大笑! 待到笑聲漸漸隱去,李彌遜搖頭說道:“這人倒是病入膏肓,胡言亂語,倒是有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