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出門之時,正好碰到了夕陽西下,夕陽將整個天穹染成了一片的金黃色,梁子湖波光粼粼,偶爾會有魚兒躍出水面,掀起陣陣金色的漣漪。 湖邊的柳樹伸著長長的枝丫,隨風飄動著,文峰塔在夕陽下,拉出了長長的斜影,塔尖的影子正好坐在醫廬大門之前。 老人伸著手擋住了依然有些刺眼的夕陽,笑呵呵的和王善說著話。 “這是最后一個患者了?”宗澤踏著夕陽從不遠處走來,他在等王善的好消息,這是最后一名患者,終于康復出了醫廬,這代表著鄂州戰疫,以人定勝天為結果,正式收官。 最終是人戰勝了上天的憤怒。 王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建在蓮花山上的醫廬,笑著說道:“里面撒了硫磺粉和草木灰,等到過七天,這醫廬就可以重新開門,接診普通病患了,若是那趙承佑活過來,可以派人給他的八房小妾接生。” “哈哈。”眾人友善的笑了起來,醫廬門前充斥著歡樂的氣氛。 王善的徒弟將病患的老人推走,這個老人已經道謝了不知道多少次,王善揮著手送別了老人,跟著宗澤踱步在夕陽下的梁子湖邊。 “最后一位病患出院了,某也是時候回京述職了,告訴官家這個好消息。”宗澤伸著懶腰,他的身體很是康健,梁子湖的兩側的農田正在春耕。 鄂州正在恢復它往日的朝氣蓬勃,一切的一切正在向好的方面發展。這一切,都讓宗澤趕到由衷的寬慰。 王善一臉擔心的說道:“我聽到了京中傳聞,官家對宗相公這次的對一些官員網開一面的做法,非常不滿。宗相公這次進京述職,恐怕不好過關。” 宗澤活動著筋骨說道:“連你都聽說了,你覺得我能沒有聽說嗎?官家要處理這批官員,可是又不給我新的做事的官員,我臨時提拔能提拔多少?得做事,才能讓鄂州恢復。” “而且新來的人對鄂州之事一概不知,要是耽誤了春耕,鄂州還得問汴京要糧,今年汴京還有糧嗎?春耕才是關鍵呀,天子垂拱與廟堂,不知民事,春耕耽誤了,鄂州才會真的完了。” “以我對官家的了解,這次很容易過關,只要我能把理由說的充分,解開了官家心里的疑惑,官家也不是個小氣的人,你安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