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用官家的話說體脂率高,利于行軍,一旦行軍少則十數(shù)日,長則數(shù)月,肉不多,怎么能走的動這么長時間的路? 所以,張憲看不上西夏的糧草,還真不是口頭說說,大宋肉食雖然只有最精銳的河間軍能夠補足。 “淳樸的莊稼人看不得浪費糧食,勉為其難的收下。合理,非常合理!”張孝純嘟嘟囔囔的前往了柴房準備沐浴。 “他怎么了?”岳飛疑惑的看著張孝純的樣子問道。 “不知道,神神道道的。”張憲搖頭,這廝天天怪模怪樣,他也習慣了。 “張經(jīng)略!這水燙!”柴房的軍卒沒攔住,張孝純的腦袋已經(jīng)扎在了冒著熱氣的水里。 “呼!”張孝純臉色漲紅的從浴桶里抬出了腦袋,有些失神的碩大:“大宋文人輸?shù)牟辉寡健!? 對于張孝純來說,大宋軍隊越強大,他當初在太原城意圖投降的舉動,就越顯得愚蠢。 岳飛的軍隊再次出發(fā),從烏海城到興慶府沒用了三天時間就趕到了興慶府。 岳飛也見到了早就等在了門外的任得敬。 “前些時候圍困興慶府,官家下的旨意,要你任得敬的項上人頭,若非李承順死了,你活不到今天。”岳飛未曾下馬,手中馬鞭指著任得敬低的很深的腦門。 岳飛從興慶府撤軍之后,好好琢磨過李乾順之死。 為何任得敬會那么瘋狂,直接在殿上當著群臣、宗親的面,謀害李乾順。 回過神來的岳飛才了然,任得敬,并非野心作怪,而是當時的局面,已經(jīng)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若是李乾順不死,大宋朝肯定要將西安州的叛臣任得敬帶回大宋。 這才是任得敬瘋狂的原因,正式基于這等道理,才有了現(xiàn)在任得敬送糧草之舉動。 “罪臣省的,罪臣省的。若非岳將軍網(wǎng)開一面,安有罪臣今天喘氣的機會。”任得敬怕,他害怕岳飛抽出掛在側(cè)馬上的瀝泉槍,給他扎個血窟窿。 但是他又不得不出城迎接岳飛,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力主同意了岳飛的借道,不出城迎接,他在興慶府再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話語權(quán)。 “官家明年還要討伐金虜,西夏不能生事,再有異動,定取爾等首級,祭祀亡魂。”岳飛驅(qū)馬向前,并未選擇進城擾民,也不選擇停留,借道歸借道,但是最基本的防備之心還是要有。 “岳將軍,這是罪臣的一些心意,還請岳將軍手下。”任得敬趕忙緊走了兩步,指著兩架牛車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