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桓始終不認為大宋的國力有任何問題,時至今日,大宋的國帑的收入增速已經超過了趙桓的預期,年歲萬萬緡。 這可不是四舍五入等于一個億,而是真的一年收入一億緡,在大宋銀兩不足的情況下,一兩銀子大約相當于一緡。 作為商貿最為繁盛的封建時代,這樣的稅收,絕對不會發生先帝創業未半,而花光預算的窘境。 他始終認為北宋的滅亡,是偶然之中的必然。 而這份必然,絕大多數都要落在黨爭之上。 沒有任何朝代、任何制度可以千秋萬代,一成不變,秦萬世的宏圖偉業,二世而亡。 而大宋朝政之中最大的問題,壓根就不是什么三冗兩積,就是出在了革故鼎新和祖宗之法的黨爭之上。 元祐、元豐黨人之爭端,就是趙匡胤和趙光義執政理念之爭。 而鄭望之提出的收養趙伯琮的根由,若是趙桓理會,就會再次在朝堂上掀起黨爭之禍。 這個口子不能開,趙桓選擇冷處理,比李綱說的【指斥乘輿】為罪名罷黜鄭望之,要高明一些。 高明就高明在,趙桓的目光并沒有停留在大宋以及之前,他的目光看在了整個歷史長河之上,他知道南宋有一個人,就是因為【指斥乘輿】而死。 死于指斥乘輿之名的恰好就是現在趙桓手中的第一大將,岳飛。 而岳飛死后,給南宋朝廷帶來了最為恐怖的影響,并非軍事上的疲軟。 岳飛死后,大宋并非后繼無人,億兆人口之中,出幾個英武之人,那再簡單不過,虞允文的力挽狂瀾、辛棄疾萬夫難擋、王堅堅如磐石等等不可勝數。 泱泱中華,代代有人杰,歲歲有猛士。 并不會因為岳飛一人之死,整個國朝無以為繼的局面。 岳飛的死,對南宋朝堂的最大的影響,就是岳飛死于【詔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