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走下御下,走到了金富軾和金福轍的旁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哎,金宰執(zhí),并非我仗著大宋國威在高麗作威作福。” “實在是這金兵就在安州城下,這朝堂吵成一鍋粥,不得不如此,還請金宰執(zhí)見諒。” “某曉得厲害。再說天使手持高麗王提督詔書,有大義之名。”金富軾嘆氣的說道。 今天妙清又提起了高麗稱帝建元的事,讓金富軾脾氣有些暴躁,所以才在朝堂吵了起來。 “如果不以雷霆手段震懾宵小,讓高立國上下一心,如何能抵擋金國兵鋒?所以,不得不如此,還請金宰執(zhí),安撫眾多官員,讓其各司其職,努力維持風(fēng)雨飄搖之危局。”魏承恩依舊語氣沉重的說道。 “我會去勸慰他們的。提督放心。”金富軾點頭說道。 金福轍也是連連點頭,這高麗的朝堂,爛了。 魏承恩對著金福轍說道:“金都使,你可有信心擋住金人三月兵鋒?某保證大宋軍卒會將整個金人遼東郡防線撕個稀巴爛,然后威逼完顏宗望退兵。” 金福轍仔細(xì)思慮了一下,說道:“金人兵甲太過鋒利,恐有不妥。” 魏承恩想了想說道:“若是事不可為,就退到開京,怎么說也是個圍二十里的磚石城,絕對夠用了。” “不過如果不丟安州,清川江之鴨綠江之間的失地還有收復(fù)的可能,若是丟了安州,那再無收復(fù)之可能。還會隨意的被金人踏馬而來,日夜活在惶恐當(dāng)中。” “你可知利害關(guān)系?能守則一步不退!” 魏承恩忽然想到了王稟守太原之事。 他將王稟守太原城的事和金福轍說了一遍。 兩兄弟聽到王稟守太原,十里土城,三千甲兵,守住了完顏宗翰五萬大軍數(shù)萬輔軍二百多天的時候,目瞪口呆! 那是人能做的到的事嗎? 魏承恩非常沉重的對著金福轍說道:“安州之危,如同大宋太原之危!清川江到鴨綠江之領(lǐng)土,等同于大宋燕云路的重要。萬不可掉以輕心。” 魏承恩盯著金福轍用力的說道:“大…嘶…呸…” “高麗之安危!系于卿一身!莫讓高麗王失望!” 魏承恩演技不是特別好,宇文虛中并沒有培訓(xùn)過他,臺詞差點念錯了。 如果不是為了不讓金人跑到高麗山城里茍延殘喘,他魏承恩才懶得管高麗的事。 “某明白!定當(dāng)不辱使命!”金福轍本來聽到王稟的事,就已經(jīng)有些亢奮,再聽到高麗國安危系于己身,已經(jīng)激動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若戰(zhàn)事結(jié)束,不知大宋皇帝能不能派出官員和天兵駐扎?” “高麗國內(nèi)山頭林立,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還請大宋官家憐憫啊。”金富軾小聲的在魏承恩身邊問道。 “此事從長計議,從長計議。”魏承恩打了個機鋒,笑著說道。 金富軾和金福轍的父親仰望漢學(xué),是高麗典型的華風(fēng)派,尊儒事中原王朝為首務(wù)。 妙清這類的在高麗國內(nèi)被稱為花郎徒。謀求稱帝建元,建立帝國而不是王國。 顯然,在金國和宋國兩個強國面前,高麗國瑟瑟發(fā)抖,妙清這類的花郎徒,反而讓高麗國的路走的有些窄了。 早日認(rèn)了大宋做宗主國,現(xiàn)在大宋天兵都已經(jīng)到安州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