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遷等人跪完就是宴吟的時候,這些鄉紳,員外們可不是胸無點墨的人。 即使有胸無點墨,也有無數才子佳人,肯賣詩詞給他們。 宴吟,就是宴會加吟詩作對。 李遷笑著說道:“濯濯新姿帶月深,便移輕舸就濃陰。蕃釐花徙瓊無種,蜀國琴挑曲有心。” “好詩!”汪博彥等大臣也參與到了這次的宴吟。 李遷一張口,汪博彥就先大聲說了個好。 “公子,好詩啊,新月,輕舟,釐花,蜀國琴,好詩啊!好景!可惜沒有蜀國琴來寫成曲,著實可惜。”汪博彥遺憾的說道。 李遷笑道:“汪少卿稍安勿躁,這只是上半闕,還有下半闕未吟。下半闕是:展罷縹緗存粉指,拈來絲竹廢清音,子皮自挈夷光去,為謝君王鑄金。” “抬上來。”李遷大聲喊道。 “精金像一座。” 流光溢彩的鎏金像一個,這鑄造的正是現在的九皇子,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里得到了九皇子的樣貌,鑄造了這么一個鎏金像。 當然里面是銅鉛鐵,外面是鎏金。 不可能是全金的,那得多少錢? “好說!好說!重重有賞!錦袍一件!倒是挺有心。”趙構開始懷疑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哭暈在登基大典上,哭壞了腦子。 放著福祿不享受,大宋國泰民安,只有些許的金人之禍而已,他們金人也不見得強在哪里嘛。 真是怪哉。為何非要如此的折騰,又是均田,又是軍功爵,也不嫌累。 “公子,草民請了蜀國琴將此詩編成了曲子。”李遷再次拍手。 一隊瘦馬組成的女子,穿堂而過,站到了大殿的中央,絲竹聲響起,舞姿曼妙動人。 “好!好!好!與諸君共飲此杯!”趙構連說三個好字,舉起手中酒杯,與大殿上的人共飲。 李遷臉上掛著笑容,只是眼神中帶著擔憂,這個趙構并非明主。 他已經感覺出來了。 在月上柳梢頭之后,喝的爛醉如泥的鄉紳、員外們從鳳山門外魚貫而出。 李遷晃晃蕩蕩的回到驛站之后,剛關上門,他臉上的醉意朦朧全部消失不見,坐在桌前奮筆疾書,安排一名快馬向著淮北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