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久經戰陣,反而知道怎么樣才能更加安全的活下來,這是本能。 百戰之兵,更懂得如何戰場騰挪,絕對不是假的。 趙桓點了點頭,知道自己陷入了誤區。 那五營的禁軍喋血陳州門,戍衛東墻,現在看,操練、行軍和親從官無所區別,但是其本質還是那群家奴的禁軍。 只能打打順風仗,一旦逆風恐怕會如同受驚的牛羊一樣,四散而逃。 “官家,想要禁軍悍不畏死。難上加難啊。”種師道悵然的說道。 趙桓眉頭緊蹙的看著一窩蜂一樣趕路的禁軍,嘈雜的陣營,讓塵土如同燭龍一樣飛揚。 知道的這是在行軍,不知道的還以為禁軍這是在逃荒呢。 趙桓問道:“敢問種少保,這禁軍到底弱在哪里?應該如何改制?” 種師道搖了搖頭,知道自己不說,怕是過不去這一關了,他想了想這個問題,應該如何回答更加合適一些。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說道:“官家,你可知道杜工部杜甫?” 趙桓點了點頭,杜甫他當然知道,背誦并默寫全文的恐懼,到現在他都記憶猶新! 種師道點了點頭,趙桓不知道才是怪事,雖然大宋不學詩,但趙桓好歹是個皇子,也是有太子太師,總是學過一些。 “杜工部有一作,名為石壕吏。”種師道說道。 這讓趙桓有了很不好的回憶,這是當初重點考試的內容啊!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深刻。他接口說道:“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墻走,老婦出門看。”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 “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 “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 趙桓也曾研究過古文言的句讀,讀起來抑揚頓挫,語感斷句還算不錯。 這詩讓他印象極為深刻,他上學的時候,只是覺得石壕吏很殘忍,石壕村這一家也很慘。 現在做了皇帝,再看這段,他就覺得,有點不太尋常啊! 這是皇權不下縣的古代?怎么石壕吏都抓人抓到了村子里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