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聽說過一個故事。”趙桓說道,他閉上眼回憶,自己剛剛看過的全集里的一個序。 蔡攸和朝堂的大臣面色突變! 金兵圍城,如果不議和自然是軍士們的事,與他們無關(guān)。他們其實沒什么好怕的。 誅殺趙楷,其實也不可怕,那是宗親,趙桓作為皇帝,處理趙氏宗親,和他們的關(guān)系不大。 殺死李擢和吳敏,恩,哪個皇帝不殺人?早就知道了伴君如伴虎,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 他們唯獨(dú)怕一樣,趙桓講故事!這讓他們感覺到了屈辱!因為無從反駁。這對他們的自信是一種極為嚴(yán)重的打擊。 上次講的孔乙己,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一個確切的說法來論證孔乙己那個老頭偷書是對的。 如果強(qiáng)用上那句讀書人的事不算竊,和那個孔乙己又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趙桓又要講故事了,他們覺得自己又要感覺屈辱了。 上次那個還沒完,現(xiàn)在又來了,這個新帝到底有多少個故事?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 “現(xiàn)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shù)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趙桓朗聲說完了自己的小故事。 希望啊!希望是不能抹殺的,雖然希望在將來,但是決不能以不能證明的未來,來斷定毫無希望! 他看著下面的朝臣,貪腐問題,是所有政權(quán)都有的弊病,宋朝嚴(yán)重了點(diǎn),但是完全沒有到病入膏肓的時候,現(xiàn)在的朝堂里,最緊要的事,是打破朝臣們對金人的幻想。 蔡攸俯下身子,趙桓的故事總是直指本心,有哪個讀書人在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認(rèn)為自己是最清醒的那個人,并且試圖喚醒其他沉睡的人? 其實大家都曾醒來過,只是面對暮氣和冷氣構(gòu)建的堅固的鐵房子,誰有勇氣去打破? “謝陛下教誨。”蔡攸朗聲繼續(xù)說道:“陛下,上次問著大宋為何走到了今天的模樣,讓我們都寫個札子出來,這是臣寫得札子。” 趙桓大為驚奇!嘖嘖,居然真的寫了札子啊,他還以為自己上次留的作業(yè)沒人會理他,今天朝會他連提都沒提,誰知他還真的寫了? 白時中目瞪口呆!他沒寫…… “這是臣的札子。”張邦昌將從寬闊的袖子了掏出了札子,出班附身說道。 一個個朝臣們出班將自己的札子拿了出來,趙桓目測一半寫了,一半沒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