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報復(fù)?這一拉一打,咱們怎么報復(fù)?”蔡攸氣惱的說著,他想找個人商量,如果這個時候,蔡京還在,那事情一定會無比的簡單。 不過,蔡京已經(jīng)遠離朝堂,蔡攸朝堂狗斗得勝,趕出去的就是他親爹蔡京。 自己現(xiàn)在這群屬下都是酒囊飯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鄆王殿下也是,我就跟他說,天大雪!一定是不祥之兆,新帝不祥。只是讓他早做打算,準備擁立之事。結(jié)果他倒好,沒找人商量,直接帶著親事官就去皇宮拿那個位子了!真把自己當(dāng)成唐太宗皇帝了?” “也真的是膽大!門外種師道那十萬的西軍能就這么看著他把事辦成了?結(jié)果種師道還沒來,直接把親從官逼得投到新帝門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告訴他暫且忍耐,怎么勸不住呢!”蔡攸無不悵然的說道,趙楷是他的一步大棋。 在他的謀劃里,朝堂群臣勸諫議和,新帝那個柔弱的性子,一定會聽從他們的話,賠錢乞和。 再等到金兵退去,再以天子無道擁立趙楷。達到他的目的,那就是架空皇權(quán),將權(quán)利徹底攬到文臣手中。 如果成功,自然是文臣手中權(quán)力通天的時刻,可惜趙楷死了。 “今日新帝籠絡(luò)了種師道,城外十萬西軍,真正的精兵悍卒。” “籠絡(luò)了李綱,兵部侍郎,他掌管軍器監(jiān)物料武庫多年,一切軍備全在他的手里?!? “籠絡(luò)了童貫,宦官之,保宮內(nèi)無憂自然無礙,何況他手里掌控者七萬捷勝軍。” “籠絡(luò)了宗澤,這人平日里就熟讀兵書,還曾想轉(zhuǎn)武官,只是太上皇陛下不許。” “籠絡(luò)了沈從,親從官上一指揮,殿前禁軍都在他的手里!你們明白了嗎?還報復(fù)嗎?” “最關(guān)鍵這群人是主戰(zhàn)!只要主戰(zhàn),武夫們自然在朝堂內(nèi)節(jié)節(jié)高升!說明新帝主戰(zhàn)??!情況大大不妙!”蔡攸說了一大堆,是因為他手下這些人,都沒看明白局勢。 他看著手下這一群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人平日里相互狗斗的時候,一個個聰慧過人,現(xiàn)在怎么一個個都看不透其中的奧妙。 新帝根本沒打算用朋黨之爭來解決朝堂問題,而是準備用掌握軍權(quán)來完成朝堂大臣的過度,其心思怎么這幫蠢東西就是看不見呢! “整個…都城的兵馬都在新帝手中?!”李邦彥稍加思索得到了一個答案,得到答案之后,冷汗直流。 “這怎么可能!大宋西軍在征戰(zhàn)遼國的時候,對童貫胡亂指揮非常不滿,甚至為此得罪了童貫,被太上皇貶斥!兩個人是生死之?dāng)?!這兩個人怎么可能共事?留下的六人之中,只有沈從確信是新帝之人,其他的都不能算,不能算的!”李邦彥說道。 蔡攸看著李邦彥如同看白癡一樣說道:“愚蠢!今日新帝留下他們之時,他們大可稱病離開?!薄胺N師道不滿童貫完全可以稱病,種師道那雙腿站起來都困難,坐著個轉(zhuǎn)椅,稱病可曾有人懷疑?!他長途跋涉數(shù)千里從西邊邊防,日夜不輟趕到的京都!既然新帝決心要戰(zhàn)!種師道自不顧一切也會留下?!? “蠢!既然選擇留在朝堂廟算,自然是為了應(yīng)戰(zhàn)之事!”蔡攸對李邦彥的政治覺悟極為失望。今日是新帝第一次常朝,這幾個人選擇留下,自然選擇了新帝陣營! 吳敏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們不還有京師禁軍和河北禁軍嗎?守城將士七萬之余,他種師道想進城都不可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