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撞上-《花瓶女配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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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修遠微微蹙眉,神色凝重:“置之不理?”
他頓了頓,恍惚了下,隨即回神輕聲道:“我知道了,還請戚大哥替我帶句話給傅姑娘,是我疏忽,對不住她。”
對于這門婚事,時修遠只能說四個字——實非他所愿。
但祖母能平安無事,的確有傅縣令的功勞,只為這個,他也不可能對傅姑娘置之不理。
時修遠只是沒想到,傅姑娘來京許久,母親竟無派人去問候一二,按理說人家遠道而來,他們理當遣人去城門接人才是。
“哎!”
時修遠回家,立時去見母親,問及此事,時母本來對兒子噓寒問暖,滿臉慈祥和藹,一聽這話,頓時冷笑:“怎么,她一晚輩,不主動上門還等我去請不成?”
這是她的親生兒子,隨隨便便給她兒子安排了個鄉下孤女當媳婦,她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還讓她上趕著捧著那村姑不成?
時修遠:“母親!”
事情并不能這般看,傅姑娘父母去世,孤身一人,時家不去邀請,她又怎好隨意登門?本來眾人對這門婚事就已議論紛紛,若傅姑娘不請自來,時家上下豈能看得起她?
時修遠的確不想要這門婚事,但恩還是要報。
如果能退親,時修遠會同傅姑娘好生商量,盡可能不損她的名聲。
若是最終不能,時修遠也只有認下。
無論哪種選擇,都不代表他能理直氣壯地‘欺負’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
第二日,靜山伯府就決定舉行文會,京城好些公子都會來參加,自然也包括時修遠時公子在內。
“時公子宛如天人,傅表姑娘瞧見,一準歡喜。”
大廚房那邊好幾個丫鬟私底下打趣,有的甚至當面就給楊玉英道喜,可見京城近來風氣也開放不少,在未婚姑娘面前談起未婚夫婿,竟也無人羞臊。
楊玉英一聽這個,就想起傅秀秀本人隨身攜帶的一本話本,那里面有她的批注,雖然字跡顯得張狂,也算不得好,但每一條批注都頗有意思,也很有道理。
看到話本里,千金小姐為窮書生洗手作羹湯,自己餓著肚子也要把好米,好菜給丈夫和婆婆喝,天冷了還要把婆婆的腳抱在懷里取暖,她說,這千金小姐要是她養的閨女,絕對自己上手掐死了事,省得把自己給氣死。
她還在批注里說,人生在世當自私,她從來只為自己的小家考慮,什么伯父,伯母,什么族中長輩,想占她的便宜,沒門!
“咳。”
她眉眼含笑,搖搖頭,“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傅秀秀是個極自信的女孩子,她私底下總對自己說,既一定要成親,那她就要最好的。
按說像她這樣的身份,但凡尋個不錯的人家都不大容易,居然還敢覬覦時修遠那樣的豪門公子。
結果就在她準備進京投靠靜山伯府的途中,傅香香遇到一伙流寇,一行人盡數死了個干凈。
這事正好讓皇城司的探子查到,消息并未大規模擴散。
“小姑娘可惜了。”
楊玉英想,若是她活著,必定是個人物。
夠狠,夠果決大膽,但凡能成長起來,比拍旁人更容易能成氣候。
楊玉英正想低調進京查事,主要查靜山伯府,干脆就借了她的身份赴京。
傅香香自從出生便沒去過京城,十六年居祁門縣,祁門縣到京城,一走就要兩個月之久,消息閉塞,這身份,一時半會兒不易暴露。
楊玉英來到靜山伯府,這幾日沒有什么大動作,就是和這一家的下人們處得關系還不錯,時常能聽到些新鮮八卦。
說起來這個靜山伯很有點意思,皇城司中,她居然沒有權限調閱他的檔案。
楊玉英身為皇城司培養的最優秀的人才之一,權限非常大,就是調閱鄒宴的檔案,除了涉及到最頂級機密的一小部分,其它全部對她敞開。
靜山伯的檔案,她卻被提示沒有權限。
只從卷宗里查到一點相關記載。
靜山伯戚尋,祖籍榆林人,生于龍起之地,生平擅長兩件事,一為營造之學,二為醫術。
但他既不在工部任職,也不為御醫,一輩子都安分守己地守著靜山伯的爵位,行事雖然有些荒誕紈绔,但也不是惡人。
至少在京城沒有作奸犯科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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