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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說，紀念兮喜歡他，久而久之，郁舟真的就這么覺得了。

    他對紀念兮的感情很微妙，又討厭她，又有股莫名的占有欲，譬如現在——

    “紀大小姐，所以我就活該被他打？”

    紀念兮咬著唇，“我替他道歉……”

    “不需要！”

    “不需要！”

    兩個少年異口同聲。

    郁舟直視著他，“你以為你是在幫她，可像你這樣沖動暴力的人，我看是害她還差不多。”

    “要打就打，哪兒那么多廢話？”

    “四肢發達。”輕蔑的眼神從他身上掃過，郁舟沒揪著這事兒不放，但卻對著紀念兮說，“紀大小姐，你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交朋友……也不能什么人都交。”

    他撣了撣身上陸星野那一腳留下的灰塵，抬步進了ktv。

    紀念兮有點尷尬，“你……你別放在心上，他、他其實人很好很善良的，就是說話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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