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洋雖然是醫學院的畢業生,但恐怕也是第一次面臨這樣艱難的情況。 畢竟,即便她在附屬醫院里實習時跟過多少臺手術,那也是在明亮的無影燈下,恒溫無菌的手術室內。 并且病人都被麻醉如同死人一般,只要像屠夫切肉一般任意操作就可以了。 但現在不同,因為天黑,為她照亮的韓國文手上只有火焰跳動的火把,她的手里,握的也不是精密設計,人性化的鋒利手術刀具,而是幾片薄如蟬翼的竹篾而已。 最恐怖的是此時我在她心里擁有著崇高的地位,她的心里又多了一層忌憚,深怕弄疼了我,或者手術做不好對我造成更大傷害。 當她用竹篾切開傷口,并且用竹簽充當鉗子分開那血肉模糊的患處時,血一下子又涌了出來。 讓她更加手足無措。 好在我繳獲了兩個急救包,里面的紗布可以將血擦凈吸出。 “別縮手縮腳,要弄快點弄!” 我心里大聲吼道,同時緊咬住嘴里含著的那卷布。 肩膀極度疼痛的時候,身下敏感部位又被趙爽弄得極其舒服。 這讓我感覺到十分難受。 一方面我已經被趙爽撩撥的幾乎就要忍不住,另一方面,疼痛的刺激又讓我的注意力轉移到患處。 我就在這種宛如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中來回轉化,如同遭受到了酷刑的煎熬。 劉洋畢竟出身非洲,在她的國家里,很多落后的地區,土著村落的醫生根本不會在乎病人的死活,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法對生病的人進行治療,哪怕是病人死了,那些村醫也會推脫是上帝的旨意,從而不用付任何責任。 所以她只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像國內穿著墨綠無菌手術衣服,這也不行那也違反規定的醫生一樣,拒絕將手術進行下去,而是果斷的將竹簽探入到我的傷口深處。 那是一種剜心一般的痛楚。 身體敏感的神經感受到被異物粗暴觸碰,立即做出應對危險的應激反應。 我的左臂不自覺的想要抽回來,以躲避這種傷害。 趙爽見我忍不住想要動,整個人一下子就趴到我的身上來,雙手緊緊按住我的左臂。 這種姿勢讓我和她全身都緊密的貼在一起,我只感到她胸前的棗紅處已經發硬。 而她腿間潮濕的地方正壓在我已經敏感到一觸即發的位置上。 疼痛的刺激和對異性的渴望交織在一起,這種感覺讓我懊惱異常。 忍不住更加劇烈的扭動身體掙扎起來。 “按著他,我已經碰到子彈了!” 劉洋瞪大眼睛喊了一聲。 她俏皮的小鼻子上已經滿是細細的汗珠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