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醉酒之態(tài)-《我的前夫是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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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希音只覺滾燙的雙頰更燙了,再次行禮,“還請(qǐng)鳳將軍遣人去請(qǐng)鳳夫人來一趟”。
寧慎之這才從剛才的震驚躁動(dòng)中回過神來,沉聲開口道,“來人,去請(qǐng)”。
仇希音又問道,“郡王和將軍一會(huì)要去看公主嗎?”
寧慎之道,“不了,晚了”。
仇希音點(diǎn)頭,開始想自己要去哪兒躲到鳳夫人過來,寧慎之開口,“仇姑娘不如在此稍坐,等表嫂來了再說”。
仇希音詫異瞧了他一眼,想了想,屈膝行禮,走到二人身邊坐下。
寧慎之又道,“我聽祖母說你明天一早就走,不留下來觀禮?”
仇希音點(diǎn)頭,鳳姜訝,“你都來給阿南撩帳了,為何不留下觀禮?”
仇希音聲音清冷,“小舅舅的婚禮,仇二夫人不許我摻和”。
鳳姜反應(yīng)了一會(huì)才反應(yīng)過來仇希音口中的“仇二夫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的母親了,更加驚訝,正要開口,寧慎之沉聲道,“你若想留下來,我去與仇二夫人說”。
仇希音搖頭,“我暫時(shí)還不想與她翻臉”。
鳳姜,“……”
為什么簡(jiǎn)簡(jiǎn)單單一句話,他聽出了濃濃的殺氣?
“也好”。
寧慎之沒有再說,吩咐允和,“去取暖爐來”。
鳳姜忙加了一句,“再取點(diǎn)酒來”。
允和辦事很利索,不多會(huì)四面透風(fēng)的涼亭就打上了風(fēng)簾子,燃上了銀絲碳,石桌鋪上了蜀錦繡花的桌布,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上了酒菜等物。
鳳姜舉杯,“我先敬仇三姑娘,謝仇三姑娘幫我包扎傷口,還解了多年來我最大的心結(jié)!”
鳳姜說著一口將杯中酒喝完,仇希音隨之喝下。
寧慎之皺眉,鳳姜又倒上酒,舉杯,“于始,我再敬你,阿南要出嫁了,你不要難過,出嫁了,阿南也還是阿南,還是我們的妹妹,不會(huì)變!”
寧慎之喝下,見鳳姜目光灼灼盯著他,皺眉,“看什么?”
鳳姜吸了吸鼻子,“你還沒敬我,安慰我不要難過”。
寧慎之,“……”
仇希音掩唇笑了起來,舉杯,“將軍,我先敬你,請(qǐng)將軍放心,小舅舅一定不會(huì)比將軍和郡王少疼公主半分!”
鳳姜就咪咪笑著喝下了酒,又去看寧慎之,寧慎之雙手舉杯朝他頷首,喝下。
鳳姜不滿撇嘴,卻也沒再盯著他,笑瞇瞇問起了仇希音謝家的事,仇希音自然知無不言。
鳳姜第四次舉杯敬酒時(shí),寧慎之?dāng)r住了他,“仇三姑娘年紀(jì)小,不能多飲”。
鳳姜一臉無辜,“我才敬了她三杯酒”。
寧慎之皺眉,“她比不得涼州的女子”。
鳳姜就意味深長(zhǎng)一笑,看向仇希音,“仇三姑娘你說呢?”
仇希音扶了扶額頭,“寧慎之說得對(duì),我不能喝了,有點(diǎn)上頭”。
鳳姜挑眉,寧慎之?這是已經(jīng)多了?
寧慎之突然想起來,她之前還喝了半葫蘆的酒,忙道,“仇三姑娘,我送你回去”。
仇希音扭頭看向他,玉白的臉頰紅暈遍布,如染上了最上等的胭脂,一雙清亮的貓兒眼中波光瀲滟,上挑的眼角殷紅,如這萬丈紅塵勾著他靠近,靠近——
寧慎之忙別過眼神,身子微微后仰,只覺剛剛喝下的酒也開始上頭了。
“我不回去!”仇希音晃了晃腦袋,委屈無比,“我不回去!你不知道公主多愣,那種書她也拿來問我!
你拿那樣的書給我看,我還能打你一巴掌,可公主,我都不能打她!”
鳳姜咦了一聲,寧慎之沉聲喝道,“走!”
鳳姜顯然是不想走的,可見了寧慎之一副要打死他的樣子,識(shí)相溜了,順便拍暈秀今帶走了。
仇希音卻以為是說她的,又猛地一搖頭,“我不走!我回去了,公主肯定還要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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