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醉酒之態-《我的前夫是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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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姜笑嘻嘻道,“怕于始揍我,我受不住啊”。
仇希音不出聲了,鳳姜指指墻頭,“不如我們上去坐坐?”
仇希音點頭,鳳姜拎著她的領子將她帶上墻頭,笑道,“我以為仇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定然不肯做這樣的事的”。
仇希音又喝了口酒,淡淡道,“你現在知道我肯了”。
鳳姜又哈哈笑了起來,仇希音莫名看向他,“有什么好笑的?”
鳳姜雙眼晶晶亮閃著光,“不知道,就是想笑,仇三姑娘,等你成了我表弟妹,我一定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封,一萬兩怎么樣?”
仇希音想說不會有那么一天,話到嘴邊卻成了,“你上次說告訴我一個秘密,什么秘密?”
“秘密啊——”
鳳姜悠悠一嘆,“于始的父親是我殺的,算不算秘密?”
仇希音愕然,寧慎之的父親不是他氣死的嗎?
鳳姜又灌了口酒,仰頭看向高懸于頂的月亮,“當初于始進錦衣衛時,不但鳳家,連榮和長公主都竭力反對,世人都道于始是權欲熏心,與今上臭味相投,心思惡毒——
卻不知道,于始剛從涼州回京城,他父親對他說得第一句話就是,你雖是我寧家的子孫,姓得卻是鳳,世子之位你不配!”
鳳姜說著又灌了一口酒,“仇三姑娘,于始有個好祖母,卻沒有一個好父親,他若不是進了錦衣衛,得了皇上的庇護,只怕這時候骨頭渣都不剩了,還有恒之——
于始從小養在鳳家,他父親沒有辦法,恒之,他竟然從小就給恒之喂毒!害得恒之一直比同齡人瘦矮,根本沒辦法習武,可笑他竟然還敢拿那樣的事去威脅于始!”
鳳姜攥著酒葫蘆的手青筋暴出,眼角發紅,“世人都猜測于始的父親是于始氣死的,他那樣惡毒的人只會氣死別人,又怎么會那么輕易地就氣死了?
他會死不過是我也給他下了毒罷了!他敢那么對于始,那么對恒之,我要他死,要他死!”
“啪——”
鳳姜手中的酒葫蘆應聲而碎,酒水、瓷片灑滿了袍擺,右手割出好幾道傷口,鮮血涌了出來。
他扭頭看向仇希音,雙眼通紅表情猙獰,“仇三姑娘,你說他該不該死?”
仇希音最初的震驚已經過去,星光下,被寒風吹得青白的臉上如靜水無波,一雙黑白分明的貓兒眼中沒有厭憎,沒有恐懼,有的只有沉靜和沉靜深處的點點溫柔。
她冷靜吩咐秀今去取醫箱,伸手握住鳳姜未受傷的左手,聲音柔和卻堅定,“寧郡王不會怪你的”。
鳳姜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猙獰之色漸漸淡去,似是笑,又似是哭,“那是他的父親,明明他有很多機會殺他的,可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了,他都沒有動手”。
他垂著眼,臉上的脆弱和隱隱的恐懼卻一眼可知,他是在怕寧慎之知道后恨他!
“不會的,如果他會怪你,就不會是那個你不計危險,不計后果,冒著被他厭憎的風險也要為他殺了他父親的寧慎之了”。
鳳姜愣愣抬起眼,殷切而滿含期待的看向她,“真的?”
仇希音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認真點頭,“真的”。
這時,秀今取了醫箱過來,仇希音松開他的手,開口,“下來吧,我替你包扎一下”。
鳳姜用沒受傷的手提著她下了墻頭,就近尋了個涼亭,秀今點上琉璃風燈。
仇希音打開醫箱,拿出細棉蘸上酒精,用鑷子夾起,鳳姜乖乖伸出受傷的手,收回落在她臉上的復雜目光,吸了吸鼻子,問道,“你還會這個?”
仇希音覺得他這吸鼻子的動作十分可愛,不由笑了笑,“我在隨裴防己學醫”。
鳳姜嘟囔,“你們京城的大家閨秀都要學醫了嗎?”
“我喜歡那個”。
鳳姜看著她一手牽著自己的手,一手用酒精棉仔細擦著血跡,又用鑷子仔細鉗去傷口里的細瓷,似模似樣的,又忍不住道,“就算你學過,也沒機會經常做這樣的事吧?我看你還挺熟練的”。
仇希音淡淡道,“我聰明,一看就會”。
鳳姜,“……”
鳳姜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仇希音已經不想管他為什么又傻笑了,灑上創傷藥,又用紗布給他包扎。
“好了”。
鳳姜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手背上那復雜又花哨的結,虛心請教,“這是什么結?”
“梅花結,你睡覺怎么滾都不會扯開”。
仇希音收拾好醫箱,起身,“我要回去了,你這幾天用手注意些,沒有大礙”。
鳳姜眨眼,“這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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