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君之過往-《我的前夫是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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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希音回屋沐浴換過衣衫,紅蘿就來報,謝嘉樹已經(jīng)在花廳等著了。
她吩咐秀今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去了花廳。
謝嘉樹也已經(jīng)換了衣裳,見了她仔細(xì)打量了一番,兀自不放心問道,“音音,沒受傷吧?”
仇希音笑道,“表哥放心,我沒受傷,也沒受驚,就是跟只沙袋般被紅蘿扛在肩膀上,顛得我都快吐了”。
謝嘉樹見她神采奕奕,還能說笑,松了口氣,道,“這次我們也算是受了池魚之災(zāi),剛才鳳將軍遣人來說,孫繼祖在混亂中被人殺了,他已經(jīng)抓了他的祖父孫指揮僉事審問,想必很快就能查出事情真相,叮囑我們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要隨意出門”。
仇希音點頭應(yīng)了,兩人又說了會閑話,一起用了午食,謝嘉樹這才告辭離去。
……
……
接下來的日子,仇希音待在鳳府都明顯感覺到?jīng)鲋莸臍夥崭o張了,另一個明顯的變化就是那個話多的鳳姜開始頻繁地來找她下棋,而那個話少的鳳姜則在那次她將蒙面人交給他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鳳知南既然能戴上面具偽裝鳳姜,再多個誰戴上同樣的面具偽裝鳳姜也不是不可能。
鳳知南是女子,很多事情如果不借助鳳姜的身份做起來會艱難許多,她偽裝成鳳姜,她能理解,但鳳姜為什么還需要另一個人也扮做他?
那個人又會是誰?
仇希音想起他那標(biāo)志性的紅色羽箭,那般箭術(shù)精絕,武功不俗,又能得鳳家兄妹那般信任的人,應(yīng)當(dāng)也不多吧?
可惜,她對涼州衛(wèi)不熟,否則早就該猜出來了。
她曾試過直接問鳳知南,鳳知南的回答是,“我不能說”。
她甚至想過會不會是寧慎之,畢竟鳳家兄妹最信任的人肯定就是寧慎之無疑,可寧慎之不會武,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從未聽說過他會武,抑或是箭術(shù)絕佳的傳聞……
“仇姑娘,你再那般看著鳳某,只怕姑娘就回不了京城了”。
來下過幾次棋后,鳳姜就沒再用那沙啞粗噶的聲音和她說話,嗓音溫和輕快,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
仇希音輕飄飄移回目光,落下一子,開口道,“其實我擅長的不是棋,而是畫,其中又以肖像畫畫的最好,不如我給將軍畫幅像?”
鳳姜微愣,隨即笑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這個話多的鳳姜也愛笑許多。
仇希音吩咐紅蘿去準(zhǔn)備筆墨等物,“不知鳳將軍想畫什么樣的?”
鳳姜一笑,忽地毫無征兆的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一張溫雅秀潤的臉出現(xiàn)在仇希音面前,笑意燦爛。
仇希音愣住,她說給他畫像,自是想用言語擠兌住她,好叫他摘了面具,可現(xiàn)在,她還什么都沒說……
“聽聞鳳將軍曾立過誓,終生不取面具,以銘記鳳氏之仇”。
鳳姜朝她眨眨眼,“怎么可能?難道我親我家娘子時也要戴著面具么?我家娘子會一巴掌拍飛我的”。
仇希音,“……”
“立那樣的誓自然是因為我不如阿南武功好,很多時候,很多事只能讓阿南頂著我的名頭去做,才能不墮了鳳家的威名”。
鳳姜說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出來也不怕姑娘笑話,全大蕭的人都知道我鳳姜是因為外出學(xué)藝才躲過一劫。
他們不知道,我外出學(xué)藝學(xué)的不是武功騎射,學(xué)的其實是鬼谷之道,我雖是鳳氏子孫,卻從小厭惡習(xí)武,最喜折騰些陰謀詭計捉弄人,我父親氣的好幾次揚言要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
不過好在于始從小養(yǎng)在鳳家,他更蔫兒壞,倒是襯托得我沒那么朽木不可雕了,這么多年了,我都沒被我父親趕出家門,大多是托了他的福”。
仇希音瞪大眼睛,蔫兒壞?
那樣一個冷血無情,手腕狠辣的人,就算這輩子變得溫和柔軟了許多,小時候竟然是那樣的?蔫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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