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前往血刀宗的路上,四匹馬兒并排在官道行駛著。 寒冬來臨,風兒也有些凜然。 王希月見徐晨正嘗試合攏長袍,她從自己馬兒背后抽出一個短袍子遞給他。 徐晨微微一笑,接了過來鋪在身前。 如今的他身體狀況大不如從前,筋骨也才恢復一些,體內(nèi)內(nèi)功只能堪堪維持運轉(zhuǎn),要是強行運起內(nèi)功,也只能激發(fā)出三層內(nèi)力自保。 原本幾日前,王芽兒是不想讓徐晨參加血刀宗的首席弟子之爭,畢竟只是給個面子的事,而之前讓徐晨去血刀宗的目的也是讓他認識年輕一代的武者。 可現(xiàn)在不同了,因為少年英雄會的參加人選已經(jīng)給老婆婆拍定是江如顏了、,所以執(zhí)掌殿的眾位師叔哪敢反駁。 老婆婆她在旋月派呆著幾十年,從來不參與派內(nèi)任何事務,現(xiàn)在忽然插手讓江如顏參加少年英雄會,不管合不合理也都要答應,這是他們這些弟子對師祖的遵從。 再說了,師祖她現(xiàn)在就在教育江如顏,想要把她身上的問題改正過來,相信有師祖出手,問題應該不大。 而黃琳則有些難過,并非是對江如顏難過,而是對自己難過。 沒想到自己的徒兒自己管教無方,先是徐晨代替管教,而后又是師祖出手幫忙,她這回真是丟臉丟盡了。現(xiàn)在她整日在飛月堂呆著,派內(nèi)有事務都是讓弟子呈到堂內(nèi)。 對于王芽兒的提議,徐晨還是拒絕了,因為他也想外出走走,好歹關了半年,骨頭的確有些癢。 而且他私下還和才楠、卿鈺聰兩人偷偷通過信,就是準備一起參加這個血刀宗之事。 三人之間的感情也是因酒而起,在徐晨不用在木屋每日練武后,卿鈺聰?shù)弥斐可硎軆?nèi)傷,筋骨受損,就騙他出來,說喝酒養(yǎng)身。 本就無聊的徐晨給蠱惑幾下,就屁顛屁顛的出來與卿鈺聰飲酒,而后才楠回到玉琴宗,收到卿鈺聰?shù)膩硇疟阋沧≡谛屡筛浇? 三人每隔一段時間就相約飲酒,倒也樂哉。 才楠斯文儒雅、處事不驚,卿鈺聰瀟灑隨性、大大咧咧,再加上個徐晨這時而調(diào)皮時而沉穩(wěn)的定時炸彈,湊在一起竟然能玩得很開心。 當然這些男人之間的小秘密,王希月是不知道的,知道怕不是要抽徐晨一頓。 見徐晨畏寒,才楠關心起來:“徐兄,身子骨還沒好?” 徐晨尷尬一笑:“派內(nèi)每日藥物調(diào)理,才能恢復成如今的狀況,不然可能還要再差點。” 卿鈺聰好奇問:“我一直想知道徐兄是受了什么傷,要知道以你的實力...坦白來說在我們四人里雖弱,可是放在外面也算是江湖上的佼佼者,難道是哪位前輩對你出手了?” “這倒不是,純屬因為個人原因。” 見徐晨不愿意說,才楠自然不會為難,而卿鈺聰就不同了,逼問:“別藏著掖著啊,說啊。” “我?guī)煹苌眢w不適,就別叨擾他了。”王希月在一旁冷淡道。 卿鈺聰立馬像吃了臭蟑螂一樣,面容差得很,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徐晨一見暗罵一聲舔狗:“其實也不是,就是練武時,與人切磋出了差錯。” 才楠笑著應下,而卿鈺聰還想追問,可是抬頭看了王希月一眼,明顯不敢。 卿鈺聰對王希月的愛戀可謂卑微,這不是他的錯,也不是王希月的錯。 徐晨一直都想問王希月,問她對卿鈺聰?shù)降子袥]有意思,如果有意思的話,接受也沒關系,不喜歡那就拒絕嘛,沒必要這么吊著卿鈺聰。 可是通過卿鈺聰?shù)脑V說,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 原來卿鈺聰在兩年前的少年英雄會遇見王希月,便愛慕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就算少年英雄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依舊跟著王希月,她去哪便去哪。 而王希月自然頭疼,當場把卿鈺聰教訓了一頓,聽說是打得服服帖帖,而后還說不會喜歡卿鈺聰。 可卿鈺聰并不氣餒,這兩年以來,卿鈺聰只要有空,都會來旋月派拜訪,就是為了見王希月一面,不管如何,被拒絕了也要堅持! 用卿鈺聰?shù)脑拋碚f:王姑娘是個好女子,如果因為這點挫折就放棄,便是我配不上她! 說得好不威風,現(xiàn)在卻如條老狗一樣畏畏縮縮。 “話說立春的少年英雄會,徐兄是不參加了?”才楠見氣氛有些尬住,便主動問話。 “的確,換了我派一名師姐參加。” “倒也是,徐兄你這一身傷,沒幾月功夫是好不了。” 徐晨想到什么問:“話說才兄,立春的少年英雄會你可參加?” 才楠笑而不語,而卿鈺聰忽然接話:“徐兄你竟然不懂,兩年前才兄已經(jīng)參加過少年英雄會了,雖然他依舊未過二十,可是已經(jīng)參加不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