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極限-《邪王御神錄》
木無雙見龍司盞眉宇間的怒氣愈來愈濃,急忙分辯道:“太師叔,不是的,晚輩沒有……”張柱北有些慌張地?cái)[手示意木無雙不要多言。文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木無雙,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文江慢慢把書冊(cè)卷起來攥在手里,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此說來,張夫人是有些事想不明白,所以才想找白宮主細(xì)細(xì)詢問一下……”龍司盞斜眼盯著梅映紅對(duì)她說道:“你們白宮主在哪?他污蔑我九劍閣不算,還教唆代掌門激怒我,到底是何居心?!”
梅映紅也有些奇怪地反問龍司盞說:“玉修羅,我掌門師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閣下為什么如此說我的掌門師伯?”龍司盞不耐煩地閉上雙眼喝道:“白曉川兒干了什么他自己清楚!敢到我的地頭上鬧事,他是真不曉得自己有幾條命,對(duì)不對(duì)!”劉芳柏見狀趕緊對(duì)龍司盞說道:“司盞,區(qū)區(qū)句落劍,也說明不了什么啊……”龍司盞挑了挑眉毛哦了一聲:“先不說句落劍的劍主是不是正人君子,劉長老的意思是說龍司盞的娘家九劍閣,就該出些強(qiáng)盜惡人么!”
劉芳柏頓時(shí)一陣語塞,過了片刻才急忙搖頭說道:“不不不,司盞你不要誤會(huì),貧道絕無此意啊?!蔽慕覟?zāi)樂禍地默念道:“這白曉川兒肯定有問題!如果這小子拿的是句落劍,而句落劍的傳說又是真的話,那么很多事都說不通?,F(xiàn)在白曉川挑唆代德庸去激怒龍司盞,應(yīng)該就是想讓他們兩家做鷸蚌之爭。哈哈,只可惜玉修羅現(xiàn)在也盯上他了!有意思,有意思!”
龍司盞握緊右拳深吸一口氣,慢慢瞥了梅映紅一眼,冷笑一聲說道:“白曉川兒本來是想叫你過來哭哭冤,好讓九劍閣在群雄面前啞巴吃黃連??上]想到啊,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不肯帶我去找白曉川也行,我自己去就是了!”說罷龍司盞抬腿就要走,張柱北急忙擋住龍司盞說道:“小師叔,那個(gè),那個(gè)……”龍司盞秀眉一蹙盯著張柱北喝道:“那個(gè)什么?張柱北你想干什么?!”張柱北急得冷汗都流下來了:假如龍司盞找到白曉川,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白曉川非得橫尸他們九劍閣不可!如此一來,一場(chǎng)針對(duì)龍司盞和九劍閣的血雨腥風(fēng)就免不了了。
龍司盞見張柱北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心下更是著急。只是龍司盞剛要發(fā)作,張柱北忽然喜出望外地喊道:“慧覺神僧!您可算來了!”龍司盞和木無雙都不由得扭過頭去,只見慧覺一臉平靜地緩步走到廣場(chǎng)眾人中間?;塾X掃視了一下眾人,雙手合十低聲念道:“阿彌陀佛?!饼埶颈K雖然不買別人的帳,但對(duì)慧覺卻是極為尊重。龍司盞尊重慧覺,并不是因?yàn)樗逓榫钗渌嚫邚?qiáng),而是因?yàn)榛塾X處事公正不徇私情?;塾X沖龍司盞又施了一禮:“龍施主,你面犯天煞乃是不祥之兆,善哉善哉?!饼埶颈K扶了一下自己額頭慢慢說道:“多謝慧覺大師好意提醒。張龍氏是福是禍,妾身自有分寸?!?
慧覺看了看閉口不言的木無雙,然后又看著龍司盞:“龍施主,你殺氣外露,想必是有外物刺激吧?”龍司盞冷笑一聲回答說:“神僧所言極是,張龍氏有些事不明白,想找白宮主討教一下!”慧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慢慢朝劉芳柏看去。劉芳柏自然也知道絕對(duì)不能讓龍司盞找到白曉川。情急之下劉芳柏只能伸手?jǐn)r住龍司盞說道:“司盞,這幾天的事兒太多了,你還是找地方好好歇息一下吧?”龍司盞嘴角一緊咬牙說道“劉長老,我好得很!根本不需要歇息!”
文江只是面帶笑意地地看著劉芳柏和龍司盞,只聽慧覺念了一聲“善哉善哉”,然后接著對(duì)龍司盞說道:“龍施主,這事中緣由,想必閣下比老衲更清楚。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眼下你要找白施主晦氣,恐怕老衲恕難從命。”龍司盞見慧覺也阻攔自己,不由得惡狠狠地盯住慧覺:“大師想要阻止妾身嗎?我真不知道你們?cè)诤ε率裁?!”木無雙也聽楊天泰和李田牧說過,龍司盞脾氣暴躁不遜于羅瑞,也是沖動(dòng)之下不計(jì)后果的主兒??此巯逻@幅樣子,一旦找到白曉川肯定就要?dú)⑷诵箲嵙?。劉芳柏暗暗豎起劍指,趁龍司盞不備猛地念起攝魂定身訣,這個(gè)法術(shù)可以暫時(shí)困住對(duì)方的行動(dòng)。
龍司盞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慧覺身上,毫無征兆地就覺得身子一滯。龍司盞陰下臉來,滿臉不悅地看了看四周,最后狠狠瞪了劉芳柏一眼。龍司盞冷笑幾聲深吸一口氣:“諸位,我玉修羅想做的事,只怕你們攔不住!”木無雙和慧覺聽她這么說同時(shí)皺起眉頭。他倆自然知道如果龍司盞去找白曉川,那么一場(chǎng)腥風(fēng)血雨就無法避免了?;塾X雖然不甚了解其中緣由,但也很清楚龍司盞出手的后果。只見慧覺雙手合十,低吟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龍司盞頓時(shí)覺得身上的真氣全無,龍司盞強(qiáng)忍怒氣低聲問道:“慧覺大師,你這是干什么?”
慧覺躬身行禮說道:“龍施主請(qǐng)見諒,老衲來此只是為老友祈福,絕無它意。如果龍施主執(zhí)意要引發(fā)血光之禍,請(qǐng)?jiān)诶像淖吆笤傩校像慕^無制止之理?!饼埶颈K不由得咬了咬牙——她自然知道,劉芳柏的攝魂定身訣與慧覺的陀韋禪經(jīng)合力困住了她。雖然龍司盞排名江湖第三,但是她也無法立刻掙脫佛道兩大高手的合力束縛,眼下她再不服軟的話,這兩個(gè)老者是不會(huì)放開她的。
龍司盞雖然被兩大高手同時(shí)困住,但是思維也冷靜下來,在心里默默思索道:“如果我直接去找白曉川尋仇,白曉川肯定會(huì)矢口否認(rèn)的!這樣一來我打傷代德庸的仇就很難化解了……現(xiàn)在慧覺大師和劉長老困住我,何嘗不是給我個(gè)臺(tái)階下呢?也罷,白頂山宮的帳可以慢慢算,但是我也不允許白曉川再污蔑我九劍閣!”幾人正在僵持之時(shí),一個(gè)身穿淡紅教服的青年人忽然慌慌張張地跑過來。龍司盞、慧覺、劉芳柏、文江幾人都不由得看向這個(gè)年青人:他身上的教服在肩膀、褲腳處刺著四朵火云,這火云雖然不起眼,確也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臉?biāo)志:四側(cè)云雷。
稍有江湖見聞的人見到這四朵火云,就知道是量樞教的弟子了。量樞教乃是中原第一教門,門徒以火雷為尊,在懲奸除惡之際,也有反抗官府的行為。量樞教的本意是量無天數(shù),禮樞常駐,四側(cè)云蕾的火雷象征天罰,以明教規(guī),云象征淡薄,已彰高志。眼下量樞教的副教主童天丙正在九劍閣吊唁,這個(gè)弟子肯定是找童天丙的。
文江不由得喊住這個(gè)弟子問道:“敢問閣下可是去找童教主的?”那個(gè)一臉慌張的門人猛地停住腳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晚……晚輩正是找我們教主的,敢問提頁大人何吩咐?”文江皺起眉頭問道:“小兄弟,何事如此驚慌?”門人面露難色說道:“這……這……呃……小人實(shí)在不便明說,還望提頁大人見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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