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春言無心工作,一個人下班回家,準備晚上跟蕭裔遠約會。 蕭裔遠此時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整個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上午他借著給岑春言發邀請郵件,把一個偷聽木馬黑客軟件塞在鏈接里。 她只要點開,木馬程序就進入她的手機系統,可以監聽她的電話。 這是個很簡單的黑客程序,很少人會上當,因為現在大家都很警惕,不會去點陌生人郵件里的鏈接。 但是對熟人很管用,對方不會起疑心,只要偽裝得好,對方的手機電話就被接管了。 蕭裔遠其實也只是謹慎起見。 他忘不了那天岑春言在司徒家會議廳里的舉動,還有最后站在他和溫一諾面前,那突如其來的“原來是你”那句話。 她在找什么? 她跟這件事有關系嗎? 雖然知道這種想法很荒謬,可是為了溫一諾的安全,還有霍紹恒他們的叮囑,他還是做了這件事。 然后他沒料到,岑春言馬上就給人打電話了。 蕭裔遠把木馬軟件傳回來的岑春言的電話錄音聽了好幾遍,居然還聽到一些意料之外的內容。 舒展! 難道舒展的死,背后的真正黑手,是岑春言?! 難怪岑春言的大哥岑季言一直喊冤,說舒展的死跟他無關! 蕭裔遠的手握得緊緊的,恨不得要把鼠標捏爆的樣子。 他現在擔心自己晚上跟岑春言去酒吧,會忍不住把她掐死…… 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整天,蕭裔遠才平復了心情。 下班之前,他給趙良澤打了個電話,說:“趙總,今天有個人找我打聽諾諾的消息,我一時好奇,給她的手機裝了監聽木馬程序。我想了想,這是違法的,我向您坦白,并且把權限移交給您。” 說著,蕭裔遠把那個程序發給趙良澤,還有他今天錄下來的那段通話錄音。 趙良澤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他聽見錄音的內容,立即嚴肅起來。 “你做得很好。你有霍先生的授權,做這種事不算違法。不過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會接手。”趙良澤忙把東西發給霍紹恒。 蕭裔遠點點頭,又說:“我晚上還要跟她去酒吧,你們需要我套聽什么消息嗎?” 趙良澤的手頓了頓,嘆息說:“……其實,你不用繼續跟她接觸了。看她做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背后的人心狠手辣,你不是專業人士,不用淌這趟渾水。” “可是他們的目標是諾諾,我不能袖手旁觀。”蕭裔遠也發了狠,“我請求你們讓我參與。” 趙良澤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等等。” 他把東西給霍紹恒發過去之后,又給霍紹恒打了電話。 霍紹恒剛下班回家,不過還是馬上去書房點開那段錄音聽了。 然后就接到趙良澤的電話。 “霍先生,我提議立即監聽岑春言的手機。” 霍紹恒點點頭,沉聲說:“不僅是手機,我會讓大雄馬上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她,盡快找到證據,不能再讓她找機會出國。” …… 晚上七點,蕭裔遠穿著一身很雅痞的時裝,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悠然來到帝都新開的“征”酒吧。 他一進去,沈召北就迎了出來,笑著拍他的肩膀:“小傅總,你可來了!” 這家酒吧是沈召北和三億姐共同投資的酒吧。 三億姐也笑盈盈地過來說:“一諾呢?她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啊?” 溫一諾受傷的事,這倆都不知道。 蕭裔遠也不可能解釋,他只是笑著說:“最近沒跟她聯系,對了,我約了朋友,一會兒見。” 他看見坐在吧臺的岑春言,朝她招了招手。 三億姐看見蕭裔遠居然朝岑春言走去,嘴巴都合不攏了。 沈召北也驚訝得不得了:“不是吧?!他不要我沈家的女兒,居然跟岑春言搞在一起?!什么眼光?!——不行!我要給我爸和我大哥打電話!” 三億姐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使眼色說:“你別著急忙慌的,鬧起來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先等等,觀察一下他們是怎么回事。當年一諾還是他家鄰居風水先生家的孩子,他都沒嫌棄,總不至于現在是首富的女兒了,他就不要她了?” 沈召北撓撓后腦勺,“也對,說不定是一諾不要他了!” 三億姐:“……” 行吧,要不是看這傻子對她真的一心一意,她也懶得給他傳道受業解惑了。 三億姐走回吧臺,笑盈盈地對蕭裔遠和岑春言說:“兩位要喝點什么?記在召北賬上。” 沈召北跟著走過來,就聽見最后一句,急忙說:“干嘛要記在我賬上?!是你說開門做生意親兄弟明算賬啊!” 蕭裔遠將自己手邊的水晶高腳杯滑到三億姐面前,微笑著說:“來一杯manhattan,甜味櫻桃加兩顆。” 岑春言笑著說:“正宗manhattan的甜味櫻桃只要一顆,蕭總怎么要兩顆?” “……因為跟兩位sweet lady一起喝酒,當然是雙份的甜……”蕭裔遠朝著三億姐挑了挑眉。 瑰麗的鳳眸斜斜挑起,金絲邊眼鏡似乎對他的魅力有放大功能,冶艷風情幾乎讓三億姐都招架不住了。 她定了定神,又看了看身邊傻樂的沈召北洗洗眼睛,才笑著說:“雙倍甜味櫻桃是雙喜臨門啊,蕭總最近有喜事嗎?” 蕭裔遠手指在吧臺上點了點,勾起一邊唇角,說:“有啊,我回傅家,諾諾回沈家,這還不是雙喜臨門?” 他端過來三億姐給他調好的雞尾酒,舉到岑春言面前跟她碰杯,嗓音低沉又磁性:“……是吧?岑總?哦,對了,還有慶祝岑總東山再起,以后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岑春言從來沒有見過蕭裔遠這樣揮灑自如,盡顯男性魅力的時候。 那副金絲邊眼鏡一戴上,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顰一笑都長在岑春言的審美點上。 她實在招架不住蕭裔遠有意綻放的男性魅力,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視線就沒有從蕭裔遠面上移開過。 而蕭裔遠這一晚非常外向開朗,簡直到處放電,每個跟他對視的女人心都怦怦直跳,恨不得過去跟他套套近乎。 可是蕭裔遠笑歸笑,可是態度卻時遠時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風情。 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蕭裔遠。 可是他一直坐在吧臺,跟老板和老板娘聊天,想也知道這人有后臺,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蕭裔遠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最后離開酒吧的時候,他們倆都叫了代駕。 岑春言其實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