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啊,是吧?”,皮匠先生看著三人遠(yuǎn)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就像是在感嘆什么,他略微用力,讓女孩先一步回到了門內(nèi),“你可能不太習(xí)慣這里的生活,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會適應(yīng)的,首先,你需要洗一個澡,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他說的話也不像是一個昂扣對自己侄女說的內(nèi)容,在這樣的關(guān)系下很少會有人談起比較個人和私密的事情。進(jìn)入了房間里,女孩的姑姑站在了客廳里,她沒有坐在任何地方,她與這個家庭有一種格格不入的隔閡。 “帶著她去洗澡,然后換一套干凈的衣服,讓她看起來像是我們家的‘孩子’,還有,今天中午我會在家里吃飯,你準(zhǔn)備下。”,他說完話就上了樓。 女人看著自己的侄女,臉上并沒有親人之間的那種溫馨,反而帶著一絲憎恨,她看了大概有十來秒,才冷著臉說了一句“跟我來”,走向了一樓的浴室。 站在浴室的門外,女人指了指地上的籃子,“把衣服脫了放進(jìn)去……” 她們此時就站在過道上,如果她的昂扣從樓上下來,一眼就能看見她,可她的昂特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語氣都有些不耐煩起來,“快一點(diǎn),我們的時間不多,等一下還要出去買菜,你需要認(rèn)識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我的天啊,為什么我會遇到這些事情……”,她抱怨著開始脫女孩的衣服,很快女孩就赤條條的不安的站在了過道中,然后她非常不友善的推著女孩進(jìn)了浴室,并拿起了掛在墻壁上的刷子。 那是一種用某種動物短鬃毛做的刷子,在中產(chǎn)階級和上流社會的家庭中經(jīng)常能夠看見它的身影,用來清理毛毯,地毯或者一些其他什么需要清洗的東西時,它就會非常的有用。 足夠硬又足夠多的鬃毛能夠帶走很多的污垢,女人打開了花灑,然后拿著刷子在女孩的身上用力的搓刷了起來,她不顧每次搓刷過程中女孩身體的微微顫抖,也不顧毛刷刷過的地方通紅,甚至?xí)霈F(xiàn)一些出血點(diǎn),只是帶著怨氣的一直在用力。 她的嘴也沒有停下,“你真不該留在這里,你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為什么我要來承受這樣的事情……” 這是一個不太幸運(yùn)的家庭,顯然女孩并不知情。 皮匠先生和女人結(jié)婚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社會地位,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學(xué)徒。在一次進(jìn)貨的過程中去了基地城,并且見到了當(dāng)時還是少女的女人,兩人一見傾心,在幾次見面之后就私定了終生。 女人只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她的哥哥,也就是女孩的父親,然后在一天夜里,帶著一些隨身用品偷偷的跑了出去,和還是學(xué)徒的皮匠一起來到了這座城市。 十多年后,皮匠已經(jīng)成為了有自己店鋪,并且因?yàn)槭炙嚫叱辛俗约旱钠放啤3丝粗切W(xué)徒工作之外,他自己的工作只是為那些達(dá)官貴人們服務(wù),以及參加一些小商人們舉行的各種聚會。 曾經(jīng)那個學(xué)徒變成了小有名氣的老板,接觸到的東西越多,他對自己的妻子越不滿意,特別是這幾年,這種不滿已經(jīng)讓這個家庭產(chǎn)生了某種外人無法理解的變化。 她像是一個傭人那樣通過自己卑微的付出來勉強(qiáng)維持自己在這個家庭中的地位,她的丈夫,則越來越不滿,也越來越粗暴,甚至有時候他還會帶其他女人回來過夜。 人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只以為她是他的窮親戚,或者是仆人之類的。 女人很清楚,無論男人做什么,她都無法反抗。她在這座城市里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一個能夠理解她,安慰她的人都沒有。包括了他們的孩子,似乎都沒有太把她當(dāng)做一回事,她是這個家庭里最卑微,最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