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魚缸之名-《燃燼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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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莉說:“我把他找來了!爸,我可以走了嗎?”
奧奇德說:“當(dāng)然?!边_(dá)莉離去之后,他說:“朗基,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扇密門?!?
我問:“密門?”
奧奇德:“是的,這地方曾是個礦洞,但我們懷疑這只是個幌子。礦早就被采完了,什么人在這下面藏著些秘密。”
我說:“父親,你下令吧,我會為你揭開那密門之后的一切奧秘?!?
奧奇德嘆道:“你現(xiàn)在是我身邊最得力的人手,聰明過人,年富力強。若你不在,我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我為之精神一振,可立即想起這些話原先都是對彌爾塞說的,現(xiàn)在彌爾塞走了,于是輪到了我。
我們四人走出玻璃屋,那個密門在培養(yǎng)室之后,當(dāng)走過蘑菇田時,我留意到一塊田的蘑菇長勢并不好,蘑菇的個子很小,不像以往那么飽滿。我也曾從事田地的勞動,蘑菇長成這樣極為少見。
再往前走,我看見他們撬開了一大塊墻板,背后是一扇鐵門,也被撬棒硬撐開了,鐵門之后是長長的梯子,通往地下深處。
他們或許早就知道這密門,因為他們撬開墻板時十分有針對性,周圍的墻板并沒有撬動的痕跡。
奧奇德遞給我一圈繩子,自己也系上了一根,他說:“下面空氣不好,但你和我應(yīng)該能承受,以防萬一,戴上氧氣面罩。紐特、梅澤,你們看住了,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
我說:“父親,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奧奇德伸手拍我的肩膀,說:“不,我們兩人一組,你罩著我,我也罩著你?!?
我內(nèi)心充滿感激與自豪,彌爾塞走后,他終于承認(rèn)了我的價值,在那一時刻,我心中的愿望出現(xiàn)了些許動搖。
沿著梯子向下爬了二十米,是個地道,地道兩旁有粗厚的管子,里面似乎有水流淌過。
我說:“這....這會不會是蘑菇培養(yǎng)皿的內(nèi)部循環(huán)裝置?”
奧奇德看來毫不意外,他說:“或許是,這是秘密,明白嗎?”
他們早就知道這地下管道的位置,也許上一代的村長也知道,但沒人敢來到這里,因為蘑菇田關(guān)乎所有人的性命,他們不愿冒一點損壞培養(yǎng)皿的風(fēng)險。
我問:“蘑菇田有什么問題了?”
奧奇德說:“沒事,只是有些擔(dān)心。最好來檢查一番?!?
我決定不再多問,堅定地信任我的養(yǎng)父。他是對的,我們遲早得弄明白培養(yǎng)皿是如何運作的,如果有真正的故障,我們必須知道如何修理,不能受困于迷信,一直靠天吃飯。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奧奇德說:“我曾問達(dá)莉愿不愿意嫁給你。”
我震驚地更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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