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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意思？”原本打算離開了，可是李東教授這最后的話，卻讓王凌都迷惑了，忍不住又停下了腳步，回頭詢問起來。

    可是，此前還口若懸河，把王凌都說得接不上話的老教授，這個時候卻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笑而不語。

    王凌實在費解，但是李東教授不肯明說，他也不好再追問下去，這個地方他實在不想待下去了，也沒再去超市，只是拎著幾份簡單的食物，匆匆回到了宿舍。

    躺在宿舍的床鋪上，王凌心里也是亂糟糟的一片。

    李東教授到底是什么人？他現在對于所謂的“深度催眠”，又有了幾分肯定？最后的那番勸告，又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說不是敵對關系？又為什么專門告誡他向往自由？

    為什么？為什么？

    滿頭的問號縈繞，心亂如麻！

    “嘖嘖，這個人，不簡單吶！”而正當王凌急躁的時候，黑叔那里卻也開口驚嘆了起來：“我敢肯定，他已經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你在進行‘深度催眠’了，只不過你不肯承認，所有他沒有捅破那最后一層窗戶紙而已。”

    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號，王凌雖然很抗拒，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沒錯，李東教授不是其他人，根本騙不過他，再加上他一直追崇的‘深度催眠’理論，很容易就會把我聯想到那個方面去！看他剛剛的樣子，顯然心里已經有了定論，就算我不肯承認，也已經改變不了他的觀點了?！?

    “那要不要殺了他，一了百了？”黑叔舊事重提，又說起了這一極端的做法。

    要換做以前，王凌那是想都不想就會拒絕的，可是現在九成九的暴露幾率下，卻也讓王凌糾結了起來。

    不過，這樣糾結了一段時間后，王凌卻還是選擇了拒絕：“不，現實世界，我不想留下污點。我雖然不知道李東教授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態度，但是他最后那句話，不是敵對關系，我卻感覺可以相信！九成九的概率暴露，不是還保留有零點一成的可能嗎？只要我咬死了不肯承認，這層窗戶紙，就不會捅破的！”

    “你想通就好，我懶得建議什么了。”這么久的相處，黑叔也習慣了王凌的作風，根本就沒指望王凌同意。

    王凌也不在乎黑叔什么態度，這一話題打住以后，他閉上眼睛，沉默好久，突然間想到了什么，連忙問起：“黑叔！李東教授，是不是就是那個把異次元系統送給我的神秘人？”

    “為什么這么想？”黑叔淡然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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