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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

    “不行嗎？”

    “切！”

    099號沒有倔強太久，直接就打開了瓶蓋，自顧自的喝下了一口。

    王凌也沒跟他客氣，坐到巨石上，一口伏特加下肚后，吧唧了一下嘴：“這酒，味道還不錯！”

    099號瞥了他一眼：“怎么，明天就要上戰場立大功了，今晚還專門來嘲諷我來了？”

    “你還在恨我？”王凌反問。

    099號卻不回答，權當是默認了。

    王凌這才自嘲一笑：“要說恨，應該是我恨你才對吧？沒錯，剛進兵營那一陣，我的確體質差勁，還落了個全軍最差的名號。但是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名號，我聽上去有多不爽嗎？那天你們還專門來挖苦，我就不生氣嗎？”

    “......”

    099號仍然沒有說話，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王凌陪了他一口，又繼續說著：“就因為這糟糕的體質，要想跟你們保持同樣的訓練進度，我就得比其他人更加刻苦，更加賣力才行，一次次的虛脫，一次次的咬牙堅持，多少個集結口號，才勉強跟上你們的步伐？”

    “......”

    099號原本還想喝悶酒的，但是王凌這些話后，他的酒瓶卻突然停了下來，撇過頭看了王凌很久，最終自嘲一笑：“以前的我，或許是太過自大了，你能成長到這一步，可以想象的到有多么不容易。我的確是生你的氣，更氣我自己，就連你虛弱的狀態都沒打贏，實在沒面子......”

    說著說著，099號忍不住搖了搖頭，倒上酒揉搓了一把臉龐，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雖然不算是盡釋前嫌，但他肯這么說，已經是讓步了。

    王凌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強，這我也承認，不用為輸給我而有什么自卑感，我在這里，只是個過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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