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下所知不多,信息有限,只是猜測。 假設(shè)阮棟是被人殺害,而且兇手還有心想將金鼎派的敵意集中在我身上,那么有兩件事是必然的。 第一,他知道了我和阮棟比劍一事,或許就是見證人,所以看到阮棟悲憤而走,心中生出毒計,產(chǎn)生殺機。 第二,他能在偌大沙麓山中找到阮棟的行蹤,絕不是僥幸,很大可能是阮棟在離開擂臺之后,便被兇手尾隨。 這個猜測也是基于第一點,因為不是早有預(yù)謀,所以不會時刻關(guān)注阮棟的行蹤,在比武之后跟蹤阮棟也就符合第二個猜測。 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 段毅心中早有想法,面對白希文的詢問,組織了下語言緩緩道出。 只是他這一番話直接讓包括白希文在內(nèi)的金鼎派眾人臉色變化,劉志威更是直接看向安婆婆和裘公公,拱手相詢, “兩位前輩,那日比劍時,擂臺外可曾有外人隱藏觀看?” 安婆婆和裘公公兩人武功之高,在場中或許也只有白希文可以比擬。 想要瞞過他們的耳目隱藏,除非修行奇功秘技,又或者修為然要高出他們許多才可能,但這又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若真有那樣的修為,直接打上門來,何必要遮遮掩掩,用一個小小阮棟之死來離間金鼎派內(nèi)部關(guān)系呢? “以我倆當(dāng)時所見,方圓二十丈之內(nèi),絕無外人隱藏窺伺。 而擂臺二十丈外,除卻一壁山體,三面空曠開闊,少草木,絕不會藏人,除非那個不是人。” 裘公公國字臉也嚴肅起來,如刀似劍的眸子開闔之間精光如電,顯然也想到了什么,和安婆婆對視一眼,齊齊嘆息一聲。 多事之秋啊,看來今后在山上要更加小心了,絕不能讓月兒一人外出。 段毅雖然說得隱晦,只是提出了可能是兇手的幾個方向,但稍微一想就能知道,那人也只有當(dāng)天在擂臺下觀戰(zhàn)的人才符合,而那些幾乎都是金鼎派的弟子。 外人行兇,和內(nèi)部弟子殺人,前一種好防范,后一種則更顯得危險,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就會被熟人給擺一道。 哪怕武功更高,但若是心中沒有防范,也很可能被人陰死。 場面一時間冷了下來,各人心中都有所想,最終卻只能望向劉志威和石堅兩個,作為金鼎派的副掌門,一旦曲東流不在,他們兩個便有便宜行事的權(quán)利。 阮棟死了,是件大事,而兇手可能是金鼎派內(nèi)部的人,更是大事中的大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