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柏盯著鄭瑛手中的茶,眼中透出恐懼,他瑟縮著想要向后躲,可無奈至翎在他身后牢牢地鉗制住他,讓他壓根就無處可逃。 極翎一把拽下了云柏口中的布巾,又幫忙固定住了他的頭,云柏嚇得殺豬一樣大叫起來,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求饒道:“王爺!王爺!求王爺繞過奴才吧!奴才伺候您這么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鄭瑛似乎有些嫌棄云柏臉上的鼻涕眼淚,他端著茶盞微微向后一躲,接著笑了:“云柏,你說這話,本王可就不明白了。這茶明明就是你親手煮的,本王將你煮的茶賜給你,你怎么卻不敢喝呢?” “王爺,王爺饒命啊!”云柏臉色嚇得蠟黃,他張開大嘴哭喊著,五官都皺到了一處:“奴才是被逼的啊!王爺!您就饒過奴才這一次吧!” “被逼的?”鄭瑛嘴角一翹:“那好,你說說,是誰逼你向本王下手?你能說出來,本王就饒過你。” 聽了鄭瑛這句話,云柏下意識地開口要答,但他剛張開嘴,卻又像是被掐了脖子似的瞪大眼,接著渾身像是篩糠似的不停的抖。是皇后命令他對信王下手,但他怎么敢說? 說了是個死,不說還是死,左右躲不過,那不如閉上嘴省些心。 云柏將眼一閉,脖子一挺,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極翎一看就樂了,他直接捏住了云柏的下巴,接著抽出一把小匕首來,像是挑西瓜似的在云柏臉上左右看了看,接著直接將匕首貼在了云柏面頰上,笑著說道:“主子,屬下這兩日看見外頭賣枇杷的大嬸,剝皮速度快得很,屬下就想,這枇杷皮大約和人皮是差不多的,屬下多練練,興許也能練出一手剝皮的好手藝呢。” “可以啊!”鄭瑛沒開口,至翎先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云柏這么大個人,夠你練一陣子。你將這剝皮技術(shù)練好了,云柏也算是為咱們主子盡最后一份心力了,可謂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我說,你小心些,這皮剝下來之前,可別不小心弄死了。” 云柏嚇得魂都快掉了,他一動都不敢動,斜著眼瞪著極翎的刀,褲襠濕了一大片。極翎看了一眼他尿濕的褲襠,笑著說道:“云柏,咱們都一同跟著主子這么多年了,我你還不了解嗎?這么多年的交情,到頭來你連句實話都不肯跟我說,我可是很難過的,怎么能讓你輕輕松松的死呢?” 云柏還想在抗一抗呢,他雖然嚇尿了,但依舊心存僥幸,覺得極翎可能是在嚇唬他。但極翎的刀子可不會客氣,第一刀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面頰上,仔仔細(xì)細(xì)地剝下一小條肉皮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