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先生道:“黨豺為虐,她不值得你原諒。曾倩也是,還有你那蛇蝎心腸的外祖母,那個老太婆不止害死你娘,還害了你外祖父一家,為了兵權(quán),與高燕那邊合謀,暗中以糧草黃金換了一封謀逆信。” 珍珠知道余先生為何要挑起內(nèi)亂了,他對高燕所有皇族都恨之入骨。 魏子規(guī)問:“我舅母是你害死的么?” 江侵月道:“是我。” 珍珠記起有一日曹萍慌慌張張的回來,是因為認出了“故人”么,曹萍臨死前有個不知名的女人來給曹萍送簪子:“為什么殺她?難道是因為她見到了你們么?南宮琪是舅舅你殺的么?為什么要賴給衛(wèi)仲陵?” “南宮琪是我殺的。”余先生承認,他做過的事他不推卸,“我需要他的身份,當年殺南宮琪時被曹萍撞破,我也只是拿她殺過人的事要挾她閉嘴而已,并沒有賴給別人。后面的一切都是曹萍為了擺脫嫌疑栽贓嫁禍。” 魏子規(guī)思索舅母的遺書里提到菀翠生母被殺害一事,是用此事要挾么?“以舅母的性情,不似會想不開尋短的人,我先前一直想不通,現(xiàn)在明白了,攝魂。” 魏子規(guī)看向余先生的手:“南宮琪手上有疤。你要冒充他,便是連每一處的細節(jié)都要模仿得一樣。在他死后把他手指砍下,斷了此線索,先生做事當真滴水不漏。” 珍珠瞇著眼,這么黑乎乎的地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別說手指上的疤。她自認視力極好,可在這密道里,與這幾個習武之人比起來,她視力反而是最差那個。 余先生捂住口鼻咳嗽。 江侵月停下,擔憂道:“義父。” 等停止咳嗽擦去掌中的血,卻并不在意。 魏子規(guī)道:“高燕皇帝極信任大祭司,不知他吃飯、喝藥時,是否也是先生先為他試毒。” 珍珠心想這不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報仇就沒有其他辦法么,為什么一定要選擇同歸于盡。” 余先生笑道:“你這是擔心舅舅么,放心,我說了忽琪叫人下在高燕帝吃食里的藥分量很少,舅舅雖會先幫他試毒,也不過抿一兩口,回府后會飲八寶湯稀釋毒性。雖也傷了肺腑,但要再活個十年還是可以的。” 珍珠心想她以為代國公主已經(jīng)是狠角色了,臥薪嘗膽厚積薄發(fā)慢慢等待時機,誰知道她這個舅舅比代國公主更狠,把忽琪和攝政王玩弄于鼓掌,或許至今他們都被蒙在鼓里都說不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