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珍珠道:“我雖然是個孤兒,但您若是想挑個孩子過繼到你妻子名下彌補遺憾,我這年紀(jì)似乎太大了點。” 高先生笑道:“這跟年紀(jì)沒有關(guān)系,我第一次見到你便覺得很投緣。你不愿意么?做了我女兒以后就不用再伺候人,不用再在魏府為奴為婢。會有很多奴仆伺候你,山珍海味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享之不盡。” 珍珠抓了抓頭發(fā):“聽著您家應(yīng)該很大,很漂亮,很豪華。可是您剛剛說您出家一趟不容易,顯然您并完全不自由。沒有自由的家那就是一只籠子,就算是用金子造的也還是籠子。” 高先生默然。 那位高先生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可那位楚大叔,表情就豐富了。先是對她說錯話表現(xiàn)出了顯而易見不滿,后又不知什么原因臉上的不滿被他抹得干干凈凈,對她只剩客客氣氣,跟上回在茶館對她這陌生人的態(tài)度不一樣,很不一樣。 珍珠道歉:“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其實不算說錯。”高先生笑容略微復(fù)雜,珍珠品出一味咖啡的苦,一味檸檬汁的酸,她想這應(yīng)該是位有故事且富有的大叔。楚大叔看了天色,附耳嘀咕了幾句,高先生道:“我得回府了,順道送送你。” 珍珠道:“這么快?”她發(fā)糕都沒吃完。 楚大叔掏出銀子,珍珠心想著富人使用的流通貨幣最小面額真的跟她這種貧民不一樣,珍珠放下銅錢,還是她請客吧。 高先生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晉京府里有朋友。” 珍珠問出心中疑惑:“不會是府尹大人吧,他不知為何送了我一把玉如意。” 高先生挑眉:“哦,府尹還過你玉如意?” 楚大叔急忙插話道:“人販子抓到了,是按姑娘說的法子抓到的,想來是府尹知道姑娘出謀劃策,送的一點點心意表示感謝,姑娘只管心安理得的收下就好。” 珍珠想著,那可不僅僅是一點點小心意,而是極值錢的心意,只要來的途徑正當(dāng),這樣的心意多多益善。 高先生道:“我那朋友只是晉京府里一個師爺,上次茶館的事我和他說過,應(yīng)該是他和府尹說的。小丫頭身在魏府,沒聽你家老爺公子聊起朝廷的事么?皇上想在肴州修一座忠武祠,戶部卻說國庫缺銀。朝中大臣因此分成兩派吵個不停,府尹頭疼,就把氣撒到師爺身上,這不,這是讓我去出謀劃策。” 珍珠道:“魏大人忙于公務(wù),三更半夜回,一大早就走了。別說我了,就是少爺也不是常常能見到他,更別說聽他說朝廷政事。”她笑道,“國庫是真拿不出銀子還是預(yù)算不夠?”怕他們聽不懂預(yù)算這個詞,她又解釋,“預(yù)算就是建這個忠武祠預(yù)計要支出的銀子。” 楚大叔道:“這有什么不一樣么?”拿不出銀子和預(yù)算不夠不都是建不成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