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錢師兄眼睛一亮，忙拱手：“謝謝，謝謝。”

    只要他能找到心境，然后進去，一切就會真相大白的。

    無霜根本就聽不懂，離開后，還在追問：“到底是心境的原因，還是奪魂？”

    “不知道，所以才要他自己去判斷。”九幽道。

    無霜突然問：“難道，你就不覺得我變了？”她最近，行事也有些反常吧。

    九幽打量了她一番，點頭笑道：“你是想讓我夸你，變厲害了嗎？”

    無霜：“……”

    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

    眼見無霜要惱，九幽才笑道：“你忘了，我們跟著的，從來就不是這個皮子，又如何會認不出你？”

    好吧，無霜無力反駁。

    “對了，打破升階的界線，真的對旁人來說，很重要嗎？”無霜問。不過就是早幾月和晚幾月的差別。

    九幽點頭：“對，非常的重要，有些時候，晚一時都是生死關頭。”

    無霜想了想：“那我去找院長。”

    “想好了？”九幽沒有阻止，心平氣和地問。

    “我本來就不知道，還讓那么多人盯著，那還不如我直接去說明白，也省得那些人打我的主意。”

    “嗯，”九幽笑：“你真聰明。”

    他本來就想這么建議她的，沒想到，她也能想到這一點上。

    無霜轉身往頂樓上走，還沒到頂樓，就被人攔下了：“葉姑娘，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院長。”無霜說得坦蕩：“你就說，我想詢問一些關于心境的事，想必院長也是會見我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