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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教會并沒有什么收入來源，維持教會肯定需要錢，沒有公開收入，誰也不知道錢怎么來，各種陰暗的猜想自然不斷。

    拖雷還聽過另一種，就是說死者尸體上的金錢和有價值的物品，都被教會收走變賣——

    各種各樣不知來歷的死者并不少見。

    在東陸，這類說法還比較少，但在西陸這里，這類說法比比皆是。

    而拖雷自從上次看見的事情之后，心里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幽靈，是真的存在的。

    乍一聽似乎很不蒸汽——

    作為從蒸汽教會的通用學(xué)校出身的，學(xué)校里教導(dǎo)了很多的知識——

    客觀，客觀存在的東西是真實(shí)的，不存在的東西就是虛假的。

    似乎有一些工程教授把這個叫做實(shí)物主義，也有一些叫做唯物主義。

    很多人都會把學(xué)校里教過的東西認(rèn)為是真的，學(xué)校里沒教過的東西都是假的。

    至少，幽靈往往并不認(rèn)為是真的，那些什么“占卜”之類的東西，也都被視為虛假的東西。

    不過，拖雷見過一些從通用學(xué)校里出身的朋友在去了一些與蒸汽教會有關(guān)的工廠回來之后，原本那些對于什么“占卜”、“幽靈”嗤之以鼻的，在其他人談及這類話題的時候，往往會提起興趣。

    拖雷并不覺得這是因為工作太過辛苦他們需要故事來調(diào)劑生活的原因。

    至少，他認(rèn)識的那幾人不是。

    或許這也是他對于“幽靈”存在的事情并沒有下意識抵觸的原因。

    而在親眼見到了“幽靈”之后，他已經(jīng)確信，“幽靈”是客觀存在的事物，并不是什么妄想。

    甚至，也因此，他對于“教會”在通識教育里的描述有了些意見。

    在蒸汽教會的通用學(xué)校里，“教會”和各種奇奇怪怪的組織一樣，被描述“一種思想，一種思潮流派的信奉者尊崇者集合起來，形成的組織”。

    關(guān)于這些教會本身為什么能夠存在，通識教育的描述是：

    “在落后時期，懂得知識的人往往是擁有金錢財富、技術(shù)或者地位的人，教會的形成和存續(xù)，和這些人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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