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假期綜合癥-《方外:消失的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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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丁齊趕緊搖頭道:“我可不是什么老江湖!”言下之意,朱山閑才是老江湖。
朱山閑倒也沒甩鍋,皺著眉頭道:“情況是明擺的,這個關(guān)小茵是沙朗政的一條退路。拆白黨的套路,也不是以色騙財、卷款走人這么一種。假如有個可以隨時抽身而退、舒舒服服過日子的機會,也未嘗不可留著。
要么那個沙朗政還沒有下定決心抽身,仍在猶豫中,要么是他還沒有機會抽身,被人抓住把柄控制了,但他還總想留一條退路,就在關(guān)小茵那里。他們相處的時間也有三年多了吧,或許也是有點感情的呢,日久生情嘛……”
冼皓冷笑道:“丁大專家剛才也說了,那個關(guān)小茵防備心理很重,就怕男人是沖著她的家產(chǎn)來的。有可能沙朗政一直沒辦法得手,所以才拖到現(xiàn)在。”
丁齊反問道:“用得著花這么長時間嗎?”
冼皓:“放長線,釣大魚嘛!或許這一票干完他就打算退休了呢,或許就像朱師兄說的,那是一條退路,但退路不止一條,關(guān)小茵只是其中之一,她到最后還是人財兩失。
沙朗政自以為吃定了關(guān)小茵,無論他想要什么,最后總會得手的。至于關(guān)小茵嘛,她就是傻,總以為自己再做多一點便能拯救沙朗政,最后是會吃大虧的!”
丁齊:“既然你看得這么明白,干嘛還要問別人?”
冼皓:“我想問清楚你們這些男人是怎么看的!”
冼皓的語氣有些不善,也不知道是沖誰,朱山閑左手撫額,擺著右手道:“不討論這些,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對付誰。丁老師說的情況就是線索,從老江湖的角度,有時候不僅要注意誰出現(xiàn)了,也要注意誰沒出現(xiàn)。
丁老師曾經(jīng)在火車上看見范仰帶著四名手下“要飯”,其中沙朗政、袁天通、馬喚然這三個人如今都出現(xiàn)在黃田村。他們都被張望雄收編了,獨獨只少了一個朱友權(quán)。
他有可能也在這個團伙里,只是這一次沒去,或者犯了什么事已經(jīng)像范仰那樣失蹤了。但假如他沒事,而且已經(jīng)離開了這家公司,那么這個人或許掌握了某些情況。”
冼皓:“那朱師兄就去查查這個朱友權(quán),你們是本家嘛。我去查查那個朗政服務(wù)公司,看看他們這陣子都干過什么勾當(dāng)。”
朱山閑:“冼師妹去調(diào)查朗政公司一定要小心,先不必驚動對方,不要讓張望雄知道他的小動作又暴露了,等老譚來了再說。”
冼皓:“這位江湖同門,手伸得未免太長了。這次至少要剁掉他一條手,好讓他記得規(guī)矩!”
眾人以琴高臺世界中帶出的金幣為餌,果然釣上了魚,計劃雖然成功了,結(jié)果卻有點失望,證明了張望雄還沒有放棄,仍然在暗中繼續(xù)盯著他們。按照江湖規(guī)矩,同道之間,一方出手,而另一方已經(jīng)將門檻給拆了,就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糾纏。
這個張望雄顯然不太守規(guī)矩。也許規(guī)矩就是用來打破的吧,如今的年代,舊江湖早已不在,恐怕規(guī)矩也沒太多人會記得。假如張望雄那伙人只是盯上了黃田村的古塔遺跡,倒是不算太麻煩,麻煩的是他仍然會暗中盯著朱山閑等人不放。
丁齊問道:“你們分別去調(diào)查朱友權(quán)和朗政公司,那我干什么呀?”
冼皓:“你繼續(xù)在醫(yī)院坐臺呀,上班掙錢!不論江湖怎樣,都得安身立命,冒出來個張望雄,就不好好過日子了?”
朱山閑:“有些活不適合丁老師干,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們會找你的。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修煉方外秘法、研究心理治療吧。”
丁齊嘆了口氣道:“說實話,這兩天我的感覺經(jīng)常有些恍惚,假如不是一出來就遇到這樣的事,說不定會更恍惚呢。”
朱山閑也苦笑道:“我們都一樣。這兩天坐在辦公室里,有時候會走神,總想問自己——咦,這是什么地方,我在這兒干什么?”
他們在琴高臺世界中待得太久了,足有大半年,而出來之后,外面不過是一個元旦小長假而已,時間感會有錯亂,恍惚間真有點不太適應(yīng)。
分明只是幾天前的事情,可是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而且這大半年中有另一番不可思議的奇遇,覺得一切都有了很大改變,卻又形容不清到底變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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