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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玉玨觸手生溫，且乍一看去是白玉，可對著光，卻泛著粉暈，可這塊玉玨雖仿得像，卻觸手冰涼，且是純粹的白玉，確實不是真的。”即便知道他們不好受，沈鉞也不能不實話實說。

    這下，書生和牛子都是相信了，心里卻是愈發不好受。

    書生斂眉不語，牛子卻是咬著牙罵道，“沒想到這個漢王居然這般狡猾，藏得那般仔細，居然是塊假的?？上В巯滤渤闪藬囝^鬼，再問也問不得了，明日，我便再去一趟漢王府，我就不信了還找不到那塊真的了。”

    “不必了?！鄙蜚X卻是不同意。

    “為什么？”牛子瞪大著眼，不解。

    “看那日朱律的反應，這塊玉玨應該沒有問題?！弊隽诉@么多年的錦衣衛，察言觀色，已是最最基本的技能。

    “那你又說那是假的？”牛子一雙眼又瞪成了銅鈴。

    “老大的意思，應該是朱律也不知道那玉玨是假的。”書生沉吟間已是明白了沈鉞的意思。

    沈鉞點了點頭，“所以，漢王府無需再去。如今，漢王府那邊，陛下應該很快就會派人去查抄，你們應該沒有留下什么紕漏吧？”

    “這點你放心?！标P于這一點，書生還是很有把握的?！爸皇?，朱律一死，這玉玨又是假的，咱們的線索就又斷了?！?

    “這塊玉玨仿得很真?！鄙蜚X摩挲著那塊玉玨，雙目沉凝如寒星，“這里，有一道劃痕，是當年我拿去玩兒時不小心被劍鞘劃的，可是你看......”沈鉞將那玉玨遞到了書生眼前。

    書生低頭一看，目中掠過一道精光，那里果真有一道淺淺的劃痕，但那道劃痕太過細微，若非沈鉞提醒，他根本沒有察覺到。

    “連這樣的細微之處都仿了，只能說明這人對這塊玉玨甚是熟悉?？芍肋@道劃痕的人，少之又少，即便仿照，又是為了防誰？”沈鉞薄唇輕抿，微瞇的眸底，盡顯寒意。

    “當年，你可確定人都死光了？”書生醍醐灌頂一般，驟然發問。

    沈鉞摩挲著那枚玉玨，沒再說話，雙眸卻已沉冰。

    書生和牛子、皮猴三人不約而同都斂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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