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么近距離看此人,才發(fā)現(xiàn)此人不過是弱冠之年,臉上剛剛退去稚氣。眉眼清雋,薄唇緊抿,此人不喜言談。 當然,比起方昶來說,還是有所不及的。 “習(xí)遠來府中有一年多了吧?”杜塵瀾突然輕聲問道。 習(xí)遠猛然抬頭看了杜塵瀾一眼,隨后又低下了頭,“嗯!” “你原先是哪里人?為何被賣?”杜塵瀾突然對習(xí)遠起了興趣,此人倒是有些神秘。 “原先便是下人,被賣沒有因由。小人要給少爺上藥了,少爺可得忍住,此藥十分烈性,對你來說,疼得很!” 習(xí)遠挑了挑眉,看了杜塵瀾一眼,語氣十分刻板,毫無起伏。可不知為何,杜塵瀾卻聽出了譏諷? “這點疼還是受得住的!”杜塵瀾剛說完,險些就痛叫出聲。咬了咬后槽牙,話都說出去了,疼也要忍著。 “不要碰水,沒幾日就能好!此藥留與您,每日須得上藥一回。”將杜塵瀾的右手包扎之后,他便將小瓷瓶留下,放在了小幾上,而后又去了車轅處。 杜塵瀾拿過瓷瓶,將其放在手中把玩。他默默將瓷瓶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番,終于在瓷瓶底部發(fā)現(xiàn)了攏寶齋的圖標。 據(jù)他所知,只有攏寶齋所創(chuàng)之物,才會打上攏寶齋的圖標。 而這樣的金瘡藥,應(yīng)該不便宜吧?憑習(xí)遠每個月這么點月錢,能買得起此物嗎?留了個心眼,杜塵瀾打算下次到攏寶齋看看此物到底價值幾何。 要說這是他父親給的,他是一萬個不信的。他父親沒銀子,就存下那么點,還都用在了買花箋上。 再看習(xí)遠包扎傷口的熟練程度,想必是做慣了此事的。 “小瀾,你家的下人都這么惜字如金?”吳秋香覺得這杜氏的人可真奇怪啊!不但主子奇怪,就連下人都奇怪得很。 其實他是想問,你家的下人都這么拽的嗎?可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習(xí)遠與方師兄一般,不喜說話!”杜塵瀾笑了笑,命洗月將那瓷瓶給收了起來。 “哦!”一說到方昶,吳秋香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