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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

    “你白天剛殺了我的妹妹，你說我們之間有沒有過節？”

    “我殺你妹妹了嗎？是誰告訴你我殺了你妹妹……”

    “是我妹妹告訴我的，”

    “是那個人首蛇身的妖怪吧，她死的時候在地牢，她怎么告訴你？”

    “無知，在殺掉你前，讓你了解一下我們妖類的強大，知道妖語嗎？我們妖類的語言，說出來你也聽不懂，我們妖類的語言，可以千里傳音，現在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林凡道。

    “臨死前，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想問的是，花舫慘案，是不是你們蛇妖做的？”

    “是我們做的。”女人道。

    林凡又問“你是化形期的蛇妖？”

    “沒錯。”

    林凡面容冷酷，“你們殺了我們那么多人類，我殺你妹，天經地義，你們，都是罪有應得。”。

    “自古人與妖不能兩立，沒有什么對與錯。只有不共戴天的仇與怨……”

    “既然如此，再好不過，白天殺你妹，晚上殺你，對了，你不會是叫白素貞吧？”說罷林凡臉上閃過一道戲謔。

    “我不叫白素貞，我叫小白。”女子說道，“記著我的名子，別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死于誰手……”

    女子說著，手一翻，變戲法似地，手中出現了一只橫笛，她放在唇邊，開始吹奏。

    笛聲才響，立即兩條蟄伏的大蛇如觸電一般，猛地一顫，昂起了碩大的頭顱，冰冷詭異的蛇眼盯向林凡，然后，不約而同地，狂蟒一般，向著林凡彈射過來。

    林凡凝身不動，待得兩條蛇沖來，他拔出了腰間大刀，對著那沖上來的蛇頭，一刀斬下。

    噗嗤。

    一刀斬在蛇頭上，蛇眼被斬破一只。血水迸射。

    如觸電一般，那大蛇發出厲嘯，蛇身扭曲抽搐，退縮了回去，

    另一條大蛇卻是纏繞上身，如裹棕子一般，將林凡纏了個結結實實，蛇身不斷地擠壓，力量之恐怕，竟達數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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