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秋晚對于自家閨女稱呼的變化,心里明了,看來這兩人經(jīng)了事,越發(fā)親近了,倒是好事。 “好。”吳秋晚直點頭。 看著花開勛在幾個紅木箱子里穿梭,花清荷加入其中,“爹爹,這就是先大嫂留下的東西?” “對,是書畫的嫁妝,是要給振軒那孩子。”花開勛解釋道。 已逝婦人,如果留下了孩子,嫁妝由孩子繼承,如果沒有留下孩子,嫁妝是要還給婦人娘家的,這是古代一直遵從的禮儀。 “我跟你大哥通了氣,振軒那孩子,得瞞著,不然他得多傷心。”花開勛嘆息道,呂府對花振軒本就不親近,花振軒不止一次說過,老二花清澈的岳家,對花振恒這個外孫疼愛萬分,都是孩子,哪有不疑惑的。 好在現(xiàn)在花振軒也大了些,這么多年的不聞不問,他可能習(xí)慣了吧,再沒提起過外祖家呂府,哎,作孽啊。 “我?guī)偷黄鹫摇!被ㄇ搴芍苯哟蜷_一個紅木箱子,只見里面是一個個單獨的匣子,打開最表面的一個一看,流光溢彩,里面是一整套的頭面,還是難得一見的點翠頭面;花清荷打開邊上的一個,同樣是首飾,一套翡翠頭面,看來這個箱子里都是貴重的東西。 花清荷設(shè)身處地的想,如果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因此引來了災(zāi)禍,那么這個秘密是留在心里,還是留有實質(zhì),花清荷是偏向后者的,畢竟有時秘密除了能帶來災(zāi)禍,也能成為護(hù)身符,因為拿住了人家的短柄。 先大嫂呂書畫聽說是個溫柔善良的人,秘密事關(guān)娘家,一定不想把娘家陷入困境,可知道秘密的人還有自己,花清荷有時不得不想,是不是呂書畫跟呂府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才能留下自己的命,如果呂府能把呂書畫的死設(shè)計的這般高明,弄死一個年幼的兒童定然不是什么大問題,還是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可自己比呂書畫出事足足晚了四年,那四年的時間,花清荷不相信是呂府沒有辦法,定然是不能動手,為什么不能動手,那就是被人捏住了把柄,可那時呂書畫已經(jīng)死了,把柄捏在誰的手里呢? “爹爹,先大嫂有沒有推心置腹的人啊。”花清荷問道,并把剛剛自己所想跟花開勛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