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難道是我們得罪誰了,可沒道理要報復(fù)在我們清荷身上,也不對,我們本就不是得罪人的性子,能得罪誰……”吳秋晚開始在腦中閃過京城各家府邸,一一想過,一一排除,到最后一身無力,“到底是誰?” “沒有值得懷疑的人。”花開勛苦笑道,“就是因為這樣,更是毫無頭緒。” “那死的那些人呢,就沒有互相之間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吳秋晚問道。 “除了都是拐子,沒有共同之處了。”花開勛萬分無奈。 “會不會是你之前審案子樹敵了?”吳秋晚突然想到這個可能。 “不是。”花開勛搖了搖頭,“我把歷年來的案件都一一翻找過了,可能樹敵的都查探過了,不是。” “那現(xiàn)在我們清荷回來了,其實仍處在危險當(dāng)中?”吳秋晚低啞著聲音說道,“而且到底是面臨什么樣的危險我們卻不知道?” “那我們能護住她嗎?”吳秋晚軟了身子,心底涌起無限的懼怕。 “我讓花展暗中一直跟著清荷,我們能護住她的。”花開勛神情嚴(yán)肅道,“如果對方耐不住出手,那就是自投羅網(wǎng)。” “花展一個人夠了嗎?”吳秋晚驚疑道。 “我和大舅兄找了兩個會武的丫鬟,明日開始,會寸步不離的保護清荷。”花開勛說道。 “對,阿晚啊,到時讓那倆丫鬟跟著清荷回英國公府,就說是我們吳府給的,疼寵外甥女,給倆丫鬟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吳丘庸說道。 “倆丫鬟是親姐妹,功夫很是厲害,對付十來個會一般武藝的壯丁都不在話下。”吳丘庸認(rèn)真道。 “這事今日跟大家說,也是給大伙兒提個醒,以后得存防人之心。”花開勛看著屋里的眾人說道,“要注意打聽清荷消息的人,任何人,到時我跟大舅兄會一一調(diào)查的。” 花開勛和吳丘庸安排的面面俱到,吳秋晚的心稍稍安穩(wěn)了些。 “我會留意的,也會當(dāng)做不知道這事,不會露餡的。”吳秋晚振作了精神,眼底是堅定的神色。 “不過勛哥,那個李大腳,我要親自見見。”吳秋晚雙眼銳利,面色凌然道,“一年前就找到了你,為什么一直瞞著我們清荷的下落。” 花開勛嘆息道,“她只知道我們清荷在江南鹽倉府那塊,因為當(dāng)初半道上,清荷偷偷跑了,具體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