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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芬驚訝了，能辦下來就不錯了，還給送去？她很不好意思，楊老怒了：“你這丫頭，墨跡啥，讓他們送去是給他們面子，說！”

    陸無忌急忙將糕點店的地址以及自己現在住的地方說了。

    楊老向對方重復了陸無忌的話就掛斷了。有點詫異地說：“你們住在公安局家屬院，這事兒按說不難啊？”

    他的意思是說你們既然住那兒，肯定有關系啊。陸無忌說道：“我們不認識什么人，只是暫時住那里看門的。

    “原來如此！”楊老說道：“唉，以后像這種事兒，你就找小洋，她打個電話也一樣，我這太給他們面子了，走吧，回去吧，你有時間和小洋一塊來家吃個飯，爺爺我哪一天說不定還得讓你來看病！”

    陸無忌與楊洋對視一眼，笑道：“好的楊爺爺，你若感到有什么不舒服，讓楊洋叫我一聲。”

    楊洋朝兩人揮手說再見，攙扶著楊老走了。

    李清芬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還不太相信：“沒聽說過國家單位把營業執照衛生證明送到家里的，法院傳票倒是送到家，但那也得付費。”

    “行不行，咱回去等著看，我覺得應該錯不了，差不多百歲的人了，還會忽悠我們？再說他這個年齡家族子弟肯定很多，說不定就有人在朝為官，呼風喚雨自然不在話下。”

    李清芬覺得陸無忌說得有些道理。心中也高興起來，不過轉念之間，又說：“你這個同學挺漂亮，也很聰明，我一說今天我們在工商局辦事吃癟，她就立即找他爺爺說話了，看來對你很上心啊！”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怪怪的？陸無忌正色道：“我可是他爺爺的救命恩人，投桃報李，理所應當！”

    盡管如此說，他也覺得楊洋今天對他的態度確實有點過于殷勤，不似她在班級里時那樣雍容自若。陸無忌意識到楊洋在釋放一個信號：她對陸無忌學渣的印象已經大大改變，希望與他改善關系。

    但這并不意味著人家有什么特別想法，陸無忌不喜歡自作多情，人家女孩對你微笑一下就是喜歡你了？愛上你了？這是傻缺好不好！

    再說自己救了他曾祖父，做重孫女的不應該對自己好一點，低調一點嗎？

    “好吧，咱回去等著，看看太陽是不是真的能從西邊出來，長這么大，我還真沒有享受過國家機關的上門服務！”李清芬笑道。

    實話說陸無忌也有點疑惑，他知道楊洋家族在陽城很有能量，但陽城是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家族力量再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兩人回去之后還不到兩個小時，傳達室師傅的內線電話就打過來了：請李清芬女士速來傳達室取東西！

    取回來一看果然是營業執照。因為她的所有資料在工商局都有備案，只要程序沒問題，也就填幾個字蓋幾個章的問題，關鍵是這么快就送過來了。這態度真是讓陸無忌感慨萬端：這特娘的，看來也得整個官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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