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市里回到縣城后,丁馳繼續(xù)尋找胡媚,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要想順利參加高考,要想家庭安寧,必須妥善處理金老三的債務。固然可以吃啞巴虧,砸鍋賣鐵代為還錢,但也太憋屈、太窩囊了。最根本也最科學的辦法,還是該由任景償還,畢竟是任景直接借下并全部支配的。現(xiàn)在雖然沒有任景消息,不過胡媚卻是重要線索,也是唯一可追尋的蛛絲馬跡,還款期可是越來越近了。 又“蹲坑排查”了幾次,也找到了那部公用電話位置,但卻沒發(fā)現(xiàn)胡媚任何蹤跡,反倒自己成了居民重點懷疑對象。看來這么弄不行,必須得想其它辦法。 丁馳首先想到了報警,但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現(xiàn)在沒有任何直接證據(jù),總不能拿前世記憶說話,不能用未來事項做證據(jù)吧。最終經過權衡,確定了方案:繼續(xù)找。但找的地點和方式卻變了。 接下來的幾天,丁馳白天窩在工廠,抓緊復習,晚上就到縣城,專門去縣城歌舞廳。他可不是為了玩,更不是所謂的放松,他要在這里尋找胡媚。在前世記憶中,丁馳曾聽胡媚親**待,她是陪唱陪舞出身,與任景就是在歌舞廳認識的。 九十年代的國內,唱歌跳舞非常盛行,時髦的很,不但有社會舞廳,好多單位也專有跳舞場所。即使大流星這樣的窮縣,街面上也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家,內部舞廳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每晚跑兩三個場子,五六天下來,鈔票花了不老少,可連胡媚的影兒都沒見著。 一個大陰天的晚上,夜里十點多,丁馳到了“流星大舞廳”。 在迎賓員嗲聲歡迎后,女領班把丁馳帶進了一個小包,能坐三、四人的樣子。 “老板,最低消費兩小時五十八元,配有果盤……” 在做過一番基礎介紹后,女領班柔聲詢問:“老板,需要小妹嗎?” “一會兒再說。”丁馳擺了擺手,主動先付了低消。 應了聲“好的”,領班收款離去,不多時便送來了果盤、瓜子等低消品。 待到領班再次離開后,丁馳也出了屋子,漫不經心走動著,雙眼掃視著兩邊屋門。 “老板,您有什么需要,找人嗎?”剛走出沒多遠,便有工作人員上前詢問,正是先前女領班。 “找,找?guī)!倍●Y含糊回應。 “這邊請!”領班抬手示意,然后又提醒道,“包間里也有的。” “那種的不習慣。”丁馳拐進洗手間,裝模作樣“解決”了一下,又鉆了出來。 沒看到那名領班,丁馳便又繼續(xù)向西前行,觀察著兩側門縫里的情形。 “老板,請問您……” 回頭循聲看去,還是那名女領班,丁馳馬上道:“找不著包廂了,看著都差不多。” 女孩沒有多問,禮貌的把丁馳引回那個小包。 眼珠轉了轉,丁馳喊住領班:“幫我叫個小妹。” “請問您有固定的嗎?” “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