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哈,你們看,那邊還有人在求饒,他們難道不知曉,想要活下去就得奮起反擊嗎。” 風鷹王背上,許書舟指著下方景象朝身邊好友笑道,那些好友立即點頭附和,時不時點評一下戰(zhàn)局中一些人的行為舉止。 漸漸飄散而來的血腥氣息不僅沒讓他們心存憐憫,反而雙眼發(fā)光,看的愈發(fā)入神。 “五世子……死的礦奴已經(jīng)成百上千,我看是不是結(jié)束這場斗奴戲了? 再死傷下去,今年這座天金礦的產(chǎn)量還會下跌。” 許文站在另外一頭風鷹王的背上,沖許書舟抱拳行禮。 有的管事跟他看法一樣,但他們沒有膽子開口,如今見許文竟然敢勸許書舟,紛紛對其投去復雜的目光。 許書舟眉頭微皺,瞥了許文一眼,不等他開口許河便跳出來指著許文喝罵道:“許文,你有點眼力勁,如今這斗奴戲才剛剛開口,五世子他們看的入神,你來掃什么興!” “我記得你叫許文對吧?” 許書舟淡淡的道:“哪一脈的?” “北院第三十七脈。” 許文低聲道。 “哧。” 許書舟嗤笑一聲,“北院第三十七脈? 我看你身上許家血脈早已淡薄的不行了,能來這里當一名管事,應該花了不少功夫吧? 以后這管事之位你就別當了,即日卸去職務,回北院報道去。” 不少管事眼中紛紛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 他們這樣的旁支若能被外派,撈到一官半職,都算是肥差,而在天金礦內(nèi)擔任管事更是肥差中的肥差,每個人都耗費了極大的代價才能來到此處。 可如今,許文卻因為一句話被許書舟給貶回去了,這損失可就太大了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