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這種拷問年齡的招式,黃尚處于出于謹慎,沒有更換武器,不斷撥動絕世好胡的琴弦,彈指之間無數劍氣飆射,道道劍氣繼續與冰河犬牙交錯地對沖在一起。 嚓咔!嚓咔!嚓咔! 無數冰石崩裂的聲音響起。 崩開的,是黃尚的劍氣。 絕對零度,用“科學”的方法說,就是零下兩百三十七點一五攝氏度,在這個溫度下,物體內部沒有動能和勢能,內能為零。 內能為零,就是死亡。 這一刻,黃尚倒是親身感受到碧雪冰的核心精髓,正是死亡。 它表層對應的,是溫度。 掌控溫度,能凝聚溫度領域。 內在核心,則是死亡。 接觸死亡,則可以接觸死亡規則。 現在這一拳,就是死亡規則的體現。 黃尚的劍氣自然接不下來。 不過沒關系,他的絕世好胡琴音一轉,悲痛莫名越過蔓延的冰河,直入文隆的腦海。 唰! 劍光再閃,直取中宮! 酒給我醒來! “我皇后呢?我皇后呢?” 文隆迷迷糊糊,突然發現不對勁,體內充斥的力量,居然不受他的控制,奔涌向了拳頭,然后朝著自己人打了過去? 下意識的,文隆全力收拳,根本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創。 他本來就屬于完全沒有戰意的那類人。 無名是因為天煞孤星的命格,不想傷害別人,但真要把他逼急了,就別怪圣母屠萬人。 文隆則是真的養尊處優慣了,心慈手軟,完全沒有傷人的意思。 是個好人,但好人當不了好皇帝,當皇帝,就是要心狠手辣,該殺就殺,絕不能心慈手軟,婦人之仁。 在這方面,武昌確實比文隆要合適得多。 但此刻的文隆,反倒以當機立斷的果決,扼制住了晶柱的反馭其主。 絕對零度散去,文隆在半空,九道流光飛出,將他全身上下禁錮住。 小鳳舞出手。 她本來美滋滋地舔酒喝,喝完后還故意壓制住天一神氣,不讓酒那么快醒,體驗大人所說的醉酒滋味,現在文隆突然發瘋,嚇得直卡脖子,變成了馬景濤:“哥哥,我不會也這樣吧?” 黃尚道:“與酒無關,天劍之力,恐有蹊蹺,你們那塊預言大劫的石碑可還在?” 小鳳舞放下手,想了想道:“在京城郊外,但當時看到石碑的有三個人,除了我和文隆外,還有一位很古怪的家伙,說他是什么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那塊石碑最后被他拿走了!” 黃尚微微點頭。 “我這是怎么了?” 正在這時,文隆酒徹底醒了,渾身卻是一激靈,茫然四顧。 黃尚、鳳舞和于岳夫婦看著他,前兩人神情嚴肅,后兩人面露不悅。 亂嗡嗡的聲音還傳來,不少村民不明就已地聚了過來,在于岳的家外喊叫。 于岳害怕那些村民進來,被誤傷,帶著妻子出去解釋,趁著機會,鳳舞將文隆剛剛身不由己的作為,和對天劍傳說的懷疑講出。 事實勝于雄辯,在如山的鐵證下,文隆的臉色變得蒼白:“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