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今年可是十七歲?冬天生的?” 寒兒聽見這句話略顯茫然,似乎是想問‘你怎么知道?’,可馬上又反應過來什么,渾身猛的一震。 “果然,怪不得...” 趙坪從寒兒的表情明白了什么,滿眼驚喜,愣愣看著寒兒的臉。 寒兒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帶著幾分震驚與難以置信。 曹華抓住了寒兒的手腕,把她拿到了身后,眉頭緊蹙望著趙坪:“怎么回事?” 趙坪已經顯然癡然的狀態,死死盯著寒兒的面容,顫聲道: “好像,和她娘長的好像...” “一派胡言!” 寒兒眼神冰冷:“法不容情,趙家犯謀逆之罪,當滿門抄斬,只有你這一個漏網之魚,其余皆已伏誅。” “沒有...沒有...” 趙坪再無方才的憤怒仇恨,只是愣愣盯著寒兒:“當時你剛滿月,黑羽衛過來圍剿,我拼死逃了出去,最后跑回來沒找到你的尸體,本以為被大火燒掉了,沒想到...” “住口。” 寒兒臉色鐵青,手臂止不住的顫抖。她自記事起,便在汴京內城的小院長大,之后又住進武安侯府,義父是天,那怕覺得她遠不如曹華,還是把該給她的東西都給了她。她一個女兒家,在典魁司的地位僅在曹華之下,放眼整個東京,沒人敢對她有半點不敬,這些都是薛九全給的。 現在,一個罪寇余孽跑出來說是她的親眷。她自幼在典魁司長大,清剿匪寇、誅殺逆賊是本職,自記事起便在做這些,如何能接受。 寒兒咬進銀牙,雙拳緊握。 曹華抓住寒兒的手腕,沉默少許,還是先回到正題:“趙坪,鐵梟你知道多少?‘ 趙坪一直盯著寒兒,只是喃喃道:“曾經雁寒清來找過我一次,讓我入鐵梟賣命,我沒答應,之后就再未見過。” 曹華觀察少許,確定不是假話后,才輕輕吸了口氣,沉默少許: “算了,從今以后洗心革面,既往不咎。” 說著,曹華起身拉著寒兒朝門口走去。 寒兒咬了咬牙,第一次忤逆的曹華的意思:“律令在前,他殺官之事證據確鑿,公子豈能既往不咎。” 曹華挺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