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就幾天,曹華把典魁司堆積的小事情處理完,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大婚后一直很慢,根本沒照顧生意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得了天空閑,早早便下班收工去楊樓街鋪子看看。 拎著個布包來到青蓮巷子,抬眼便瞧見帶著幾分書卷氣的女子,站在河堤邊觀賞小河淌水的景色。 側(cè)臉唯美動人,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看起來多了幾分小婦人的風(fēng)韻,配上好生養(yǎng)的身段頗為誘人,卻又不失往日柔雅嫻靜。 本想悄悄咪咪走進,可惜離得好幾丈遠靖柳便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了。 眸子里先是閃過一抹驚喜,繼而是羞澀,然后又變成嫌棄,似乎是‘很不走運’才撞上他,急匆匆轉(zhuǎn)身跑回了巷子。 他見狀覺得好笑,走到巷口轉(zhuǎn)角,還沒轉(zhuǎn)過去,便聽到一聲: “嘿—” 陳靖柳猛然跳出來,落在眼前。 曹華措不及防嚇了一跳,詫異道:“靖柳,你做甚?” “嚇唬你啊。” 陳靖柳背著手身體微微前傾,略顯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抿嘴偏頭輕笑,與往日的端莊保守大相徑庭。 曹華還真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做心有余悸狀,抬步上前:“把我嚇著,精神損失費可不能少,說吧,怎么賠我。” 怎么賠? 陳靖柳最怕聽到這句話,臉頰微僵,滿臉謹慎往后退去,窘迫難言:“曹賊,你..你豈能老想著那方面...常說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又不是君子。” 曹華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又罵我,看來上次的教訓(xùn)不夠深,這次得再深一點...” 陳靖柳本就臉皮薄,上次的事情都不敢回想,臉頰緋紅,嗔惱道: “...都被你...那什么...還欺負我...你怎么這般不講道理...” 曹華挑了挑眉毛:“道理都是我定的,我講什么道理?” 陳靜柳頓時嚴肅起來,剛想義正言辭勸幾句不要依權(quán)自重,便瞧見曹賊抬起了手。 她連忙抿嘴,帶著幾分抱怨,只是恨恨盯著。 曹華略顯失望,抬手來了一巴掌。 啪— 陳靖柳身子一顫,雙眸顯出幾分惱火:“我沒說話,你還打我?” “你心里面想了也不行。” “.....?” 怎么說吃虧,陳靖柳也不上當了,埋頭走在曹賊后面,免得遭毒手。以前向往才子佳人郎情妾意,結(jié)果遇上這么個不講理的情郎,還沒處叫委屈,只能跟自個生悶氣了。 曹華把布包抵給她,輕聲道:“年關(guān)之前我把名聲洗干凈,開春接你進門。” “...反正你說了算,我又沒辦法...” 陳靜柳輕聲回應(yīng),一副被禍害后無可奈何只能委身與曹賊的模樣。 曹華對此也只能撇撇嘴,在院子里坐了片刻,老仆人在沒法禍害人,便囑咐陳姑娘晚上洗白白留好門,轉(zhuǎn)身前往楊樓街。 ------- 萬寶樓經(jīng)過半年的運營,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三家鋪子外加沈家的渠道,每月的進賬都有萬兩之巨,雖然比不上黑盒的暴力斂財,但勝在細水長流。 搭順風(fēng)船的緣故,蘇香凝的十寶堂生意十分紅火,位置好造勢足,逐漸成了楊樓街上的名店,王侯夫人逛街的時候,都會順路過去看上兩眼。 蘇香凝有交際底子,現(xiàn)在和人閑談客套沒有半點問題,就是經(jīng)營方面依舊需要沈雨搭手,所有她看起來的大事,都得跑到百寶齋里詢問一遍才敢決定。明明攢了很多銀子卻不敢亂花,或者說不知怎么花,弄得沈雨都笑話她‘攢嫁妝’,照這么攢下去,估計過兩年都沒人娶得起了。 今天重陽節(jié),曹華尋思許久沒有和員工聚餐,便把劉老四等人叫上,順便邀請了蘇香凝沈雨,前往茗樓大擺筵席腐敗一番。 暮色時分,一行六人便來到了茗樓上,包下了一個雅間。 蘇香凝盛裝打扮,還特意帶著琵琶,在屋子的琴臺坐下,頗為興致的給彈曲兒。 沈雨則大大咧咧的坐在首位,明明小巧玲瓏跟小丫頭似的,卻是一副主人家做派,招呼桌上的人吃吃喝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