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蘇香凝-《逍遙小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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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蘇香凝
臨近四月,春風(fēng)掃過汴京百坊千街,綠意點(diǎn)綴河岸三千楊柳,亭欄曲巷間游玩的人逐漸增多,些許‘奸賊’的惡事也隨風(fēng)逐漸消散,畢竟王侯的事情,小百姓說多了沒用,反而會惹禍上身。
詩會上的《過惶恐灘》牽扯太多,并沒有遠(yuǎn)傳萬里,倒是尉遲大官人名揚(yáng)天下,起因是茗樓那位花魁李師師,三言兩語之下把后《詠春詠美人》后兩句給套了出來,一詩壓全場,連周邦彥都贊不絕口,岳進(jìn)余范成林這些小有名氣的才子更是自愧不如。
雖然都知道不是尉遲大官人寫的,但能買到這種佳作也是本事,現(xiàn)在出門都有才子和他打招呼,明里暗里都在套話,想問出背后那位大才子是誰。這個自然是問不出來的,尉遲虎一來不想說,二來不愿說。
都是紈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那有互相出賣的道理。
文人的事情,在勾欄酒肆中流傳最多,茗樓內(nèi)的姑娘最喜歡這些。此時(shí)楊樓街茗樓后廳,一群姑娘演練完了晚上的曲目,圍在一起小聲討論。一個身著青裙的女子妝容清淡面容素雅,只是頭上的簪子多了些看起來有些不搭調(diào)。獨(dú)自在旁邊調(diào)試琴弦,顯得與周圍的當(dāng)紅姑娘格格不入。
或許是覺得冷落了她,一位姑娘走到跟前,笑瞇瞇道:“小蘇姐,你覺得詩是不是尉遲公子寫的?他以前經(jīng)常點(diǎn)名找你,你肯定知道。”
蘇香凝不想提著些往事,歉意搖頭:“可能是吧!我不清楚。”那姑娘‘哦’了一聲,嘟嘟嘴又走了回去。
蘇香凝和她們很熟到是不在意。她本是茗樓歌女,也算個頭牌,去年百寶齋開門后遇上了沈雨,一來二去成了朋友。沈雨家大業(yè)大,便把她和侍女青果一起給贖了身。
妓坊的女子,能嫁給富貴之家當(dāng)妾侍才是好歸宿,若沒有歸宿便貿(mào)然恢復(fù)自由身,反而不是好事。妓坊中有姿色才藝至少能混口飯吃,若是無依無靠出來,只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曾經(jīng)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跑出去磨去傲氣后,又灰溜溜回到嬤嬤手底下接皮肉生意,直到壞了身子骨到后院給姑娘們洗衣打雜。
妓女不干凈,清倌兒紅倌兒都一樣,人老珠黃后便百無一用,能洗衣打雜都是福氣。
蘇香凝知道青樓女子貿(mào)然贖身的凄慘,可她終是不愿待在這種地方,抓住機(jī)會便出了茗樓,也因此欠了一大筆銀子和人情。
欠東西要還,沈家兩個少爺都未婚,蘇香凝淪落過風(fēng)塵不可能高攀沈家,便隔三差五出來彈曲賣藝希望早日能還清人情,想著日后把隔壁的豆花鋪?zhàn)颖P下來和青果相依為命。可銀子好還,人情卻不是那么好還的,寄人籬下反而欠的越來越多。
到琵琶圓這種正經(jīng)場合還好,回到茗樓老家面對曾經(jīng)姐妹,反而是說不出的尷尬。不過,這已經(jīng)比在風(fēng)塵之地好太多,至少不用以色娛人,還能有個朋友照應(yīng)。
前幾天心心念念的豆花鋪?zhàn)颖粋€書生捷足先登,她還有些惱火,畢竟吃了半年豆花才和老夫妻搞好關(guān)系,哪想到一晚上就被人撬走了。現(xiàn)在倒是看開了,畢竟那個書生開個豆花鋪?zhàn)诱垓v這么久,看起來不像是做生意的人,說不定過幾個月生意不好便盤出去,她便又有了機(jī)會。
休息時(shí)間,幾個姑娘又開始聊起那首《詠春詠美人》:
“肯定是范公子寫的,他最善七言....”
“哼,人家只是讓你彈了個曲,你就整天掛嘴邊...“
“我覺得吧,寫這首詩的才子,一定脾氣好長的又俊...”
“大白天發(fā)什么春,真出來也瞧不上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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