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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仙境內，素還真輕輕說到：“李公子可知，五陰即是五蘊，五陰集聚成身，如火熾燃，前七苦皆由此而生。”

    “苦嗎...”

    “一部鋼鐵鑄成的傀儡，其壽命也不過由數年到數十年，一個血肉之軀的人，到底能支持多久？曾有帝王求長生之藥，只留下千古笑柄。”

    蓋宇宙萬象，生住異滅，周而復始。有生就有死，有成就有壞，法爾如是，安有例外？

    李啟繼續沉默，手上茶杯放下間，對面的素還真似乎若有所感。

    “色陰熾盛，四大不調，而有疾病之苦。受陰熾盛，領納分別，使諸苦轉本加極：想陰熾盛，想相追求，而有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諸苦。”

    素還真說到這，看到李啟繼續側耳聆聽，他便繼續解釋到：“行陰熾盛，起造諸業，又為后來得報之因，且因行而遷流不停，而有老衰之苦。識陰熾盛，起惑造業，三世流轉，而有生死之苦。”

    “前輩的意思是...”

    “你所持有的那本苦境迷錄，應該是某一個平行毀滅時空的素還真，結合自己掌握秘術，將其制造成這樣一個特殊的系統道具。”

    這個推測，李啟過去早就推測出來，雖然自己一開始使用苦境武學系統時，憑空制造出那么多東西，但也同時制造出巨大殺業劫難。

    誰縛汝？

    是誰縛住汝，要求解縛？是自心之妄想情見縛我也。

    突然間，李啟仿佛當頭棒喝，一下子反應過來，腦海里回蕩出一段特殊對話。

    無人縛。

    是無人縛我，僅自身業障所縛也。

    更何求解脫？

    沉默片刻，白石緩緩望向對面素還真：“唯識學言諸法由三性生，三性者─遍計所執性、依他起性、圓成實性。”

    眼前的琉璃仙境變得越來越不真實起來，可他聲音還在：“一切法緣起及緣起后所衍生的一切妄執法，所以依三性產生三相，即遍計所執相、依他起相、圓成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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