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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特殊的病，可能是心理上的，可能是精神上的，也可能是身體上的。

    厲九珩這個(gè)人渾身上下是秘密，太過復(fù)雜。

    沐暖暖微微垂眼，遮住眼底的情緒，問道：“我們可以進(jìn)去了嗎？”

    “進(jìn)來吧。”厲九珩這才注意到，她把慕沐也帶來了。

    厲九珩面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他伸手去摸慕沐的頭：“沐沐。”

    慕沐乖乖的叫了一聲：“厲叔叔。”

    沐暖暖感覺到慕沐朝她這邊靠了靠，似乎是有點(diǎn)排斥厲九珩。

    厲九珩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沐暖暖就帶著慕沐跟了進(jìn)去。

    進(jìn)了書房，沐暖暖就和慕沐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找我有什么事嗎？”沐暖暖出聲問他。

    茶幾上放了水壺，厲九珩一邊給她倒水，一邊用一種閑聊似的輕松語氣說道：“你不想知道我和慕霆梟說了什么嗎？”

    沐暖暖微微抬眼，眼底沒什么情緒：“你如果想告訴我，大可以直接說。”

    倒是一旁的慕沐聽見“慕霆梟”三個(gè)字，拿著小手戳了一下沐暖暖的腰，沐暖暖回頭看她，就在慕沐的眼底看見疑惑。

    慕沐見沐暖暖看她，就小聲說：“爸爸。”

    沐暖暖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頭也不抬的說：“如果你想告訴我，就直說好了。”

    她之前在厲九珩的書房外，已經(jīng)看見了厲九珩大發(fā)脾氣的摔東西的場(chǎng)景，她自然也能猜到，慕霆梟之前在厲九珩的書房里肯定沒說什么好話。

    厲九珩輕笑了一聲，笑聲聽起來有點(diǎn)冷。

    他將倒好的水推到沐暖暖跟前，聲音輕柔得近乎緊繃：“喝水。”

    “謝謝。”沐暖暖道了謝，但也沒有伸手去拿水。

    房間里一時(shí)安靜了下來，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慕沐倚在沐暖暖身上，低頭玩著自己衣服上的拉鏈，不吵也不鬧。

    像是在演一出沉默的鬧劇，明明都沒有說什么特別的話，但卻莫名的透著一股荒誕滑稽的感覺。

    半晌，厲九珩才緩緩出聲說了一句：“走著瞧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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