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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誰收拾誰(合一)-《盛世醫(yī)香之錦繡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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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錦璃頷首笑笑,溫合宜歪頭看了她一眼,疑惑道:“大嫂,我見你眼下似有些青意,可是昨夜沒睡好?”

    溫二夫人輕咳了一聲,側(cè)眸瞪她道:“別多嘴。”

    溫合宜不解,偏頭問:“我就是擔(dān)心大嫂突然換了一個地方可能睡不安穩(wěn)啊。”

    蔣氏冷笑了一聲,“她自然睡不好了,娘家出了那等丟人的事,若是睡的下才奇怪!”

    屋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又靜默了下來。

    蔣氏心口憋著的那口氣終于順了過來,眼中帶著得意和嘲諷。

    溫陽“騰”的站了起來,溫旭下意識捂住了腦袋,警惕的看著溫陽。

    “你干什么!”蔣氏厲聲叱道,目光凌厲。

    “事情尚未查清,你們憑什么說是顧府的錯!”

    平陽王贊賞的點了點頭,這小子雖皮了些,但知道護(hù)著家人,不錯。

    “還有什么可查的,京中都已經(jīng)傳遍了。”蔣氏不屑冷笑。

    小門小戶就是如此,只知一心鉆營往上爬。

    溫陽還想分辯,顧錦璃卻先行笑著開了口,“二弟不必動怒,謠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查清真相。

    百姓多人云亦云,他們又不是當(dāng)事人,哪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就好比我曾聽聞多年前祖母苛待父親,我對此就分毫不信,您說呢,祖母?”

    顧錦璃笑得溫柔無害,實則卻渾身是刺,誰若碰上,非要扎出幾個血窟窿來不成。

    蔣氏氣得拍了桌子。

    平陽王妃笑呵呵的開了口,“錦兒說的不錯,謠言止于智者,我們豈能如那些愚者一般人云亦云。

    涼兒,錦兒,時辰不早了,你們也該進(jìn)宮叩謝皇恩了。”

    蔣氏冷冰冰的掃過平陽王妃,真是有什么樣的婆婆就有什么樣的兒媳,這兩人都是個笑里藏刀的小賤人。

    顧錦璃笑著應(yīng)下,兩人正欲離開,忽然有婢女腳步匆匆的邁了進(jìn)來,臉色十分難看。

    溫涼頓住腳步,示意顧錦璃等上片刻。

    “老夫人,王妃。”婢女跪地行禮,卻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開口。

    “可是外面出什么事了,但說無妨!”蔣氏掃了顧錦璃一眼,意有所指。

    如今外面?zhèn)鞯淖顑吹木褪穷櫢〗闩c六皇子和永寧侯府世子的事,蔣氏下意識認(rèn)為定是此事又有了什么新進(jìn)展。

    婢女抬頭看了蔣氏一眼,抿了抿嘴,咬牙垂首道:“回老夫人,外面有一女子跪在咱們王府門前,說是……說是三公子的外室,哭求王府給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一條生路……”

    “什么!”

    蔣氏大驚,溫二夫人更是被驚得猛然起身,“胡言亂語,這怎么可能!”

    二房眾人完全沒想到外面的傳言會與溫旭有關(guān),一個個都錯愕不已。

    唯有溫旭一臉驚慌,眼神躲閃。

    知子莫如母,溫二夫人一看他這副神情,心下頓時一沉。

    溫旭自小一犯錯誤便是這等模樣,難道他真膽大到在外養(yǎng)了外室?

    溫二夫人回過神來,眉宇間浮現(xiàn)一抹狠戾,“好大的膽子,竟有人敢來平陽王府招搖撞騙。

    來人,將那騙子給我打出去!”

    她的心腹會意,明白溫二夫人是想讓她封口,正想領(lǐng)命出去辦事,誰知地上跪著的丫鬟卻復(fù)又道:“二夫人,那女子手中有三公子的腰牌,上面還有……有咱們王府的印記。”

    溫二夫人一聽,身子瞬間軟了。

    那女子在王府外公然拿出信物,他們想不認(rèn)都難。

    溫旭面色大變,矢口否認(rèn),“不可能!我從來沒給過她信物。”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

    可他此番言論便等同于變相承認(rèn)了自己養(yǎng)了外室的事實,氣得溫二老爺上前便抽了他一巴掌,狠狠叱道:“逆子!”

    溫涼冷眼看著,直到看的興趣寥寥,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二嬸還是快將人請進(jìn)來吧,她畢竟懷了三弟的孩子。”

    溫涼說完,便拉著顧錦璃入宮請安,全然不顧二房的人仰馬翻。

    平陽王妃挑了下眉,驚訝之余,若有所思起來。

    溫旭的外室已懷了身孕,那便定然不是這一日兩日的事了。

    此事突然在這個時候被爆出來,頗有圍魏救趙之意。

    她輕輕搖了搖頭,暗暗挑起嘴角,這兩個孩子還真是機(jī)靈。

    他們想給錦兒一個下馬威,可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溫涼和顧錦璃兩人進(jìn)宮面圣,卻是不知今日的早朝之上可謂熱鬧非凡。

    永寧侯跪訴傅冽執(zhí)劍闖入侯府,又重傷趙楚,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叩請建明帝做主。

    御史更是聞風(fēng)而動,紛紛上書彈劾傅冽逞兇傷人,私闖侯府,嚷嚷著讓建明帝嚴(yán)懲不貸。

    更有御史上書彈劾顧大老爺,直言說她教女不嚴(yán),方才招惹了是非。

    顧大老爺休沐在家,牛馬兩位御史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牛御史瞪著一雙宛若老黃牛般的大眼,怒聲辯駁道:“趙御史此言差矣,六殿下與趙世子發(fā)生口角不假,可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此事與顧三小姐有關(guān)?

    女子閨譽(yù)何其重要,趙御史此言不妥!”

    馬御史也連連點頭,附和道:“牛御史所言甚是,御史雖有聞風(fēng)而奏的權(quán)利,可也要分事情。

    此等毀人名譽(yù)之事,趙御史還是查清了再說,莫要信口雌黃。”

    趙御史冷哼一聲,毫不退讓,“我信口雌黃?六殿下難道未曾帶著御醫(yī)去顧府為顧三小姐診治嗎?”

    “顧三小姐生病,顧御史托六殿下幫忙請兩個御醫(yī)診治,有何不妥?”

    幾人吵成一團(tuán),傅冽眼中厲色越來越深,心口的火氣噴薄而出,“都給我閉嘴!”

    建明帝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陳總管忙低聲安撫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建明帝抿了抿嘴,只垂眸看著傅冽,沒有制止的意思。

    傅冽面色冷沉,他眉宇間生來便帶著兩分厲色,此時更顯露幾分陰鷙來,“我打趙楚是因為我看不上他,你們話里話外總扯上個女人算什么!

    顧家那個小姐受了傷,溫涼托我去請御醫(yī),我不過幫了個忙,在你們口中就變得這般不堪。

    虧得你們是讀書人,整日嘴上掛著圣賢,腦袋里面裝的都是屎不成!”

    “你……”趙御史被氣得臉色一紅,直擼著胡子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去你娘的斯文!別當(dāng)我不知道,你們不就是想借著此事打壓我三哥嗎,有本事沖我來,攀咬女人算什么本事!”

    幾個老御史都被氣到了,建明帝見勢不妙,怒吼道:“傅冽!”

    “兒臣在。”傅冽低垂下頭,斂下張揚(yáng)。

    “注意言辭,圣駕之前怎敢滿口胡話!”

    “是,兒臣知錯。”

    建明帝不痛不癢的訓(xùn)斥了傅冽一番,將幾個老御史的話堵在了嘴里。

    “永寧侯,你來說,傅冽與趙楚究竟因何動手?”

    永寧侯樂得不提顧婉璃的事,他不在意顧婉璃的名聲,可若是真把此事掀起來,趙楚也活罪難逃。

    現(xiàn)如今顧府傅冽都閉口不言,他慶幸還來不及。

    “回陛下,臣只聽聞犬子與六殿下曾經(jīng)似有隔閡,至于是如何牽扯上顧府小姐的,這臣就著實不清楚了。

    況且永寧侯府與顧府早就因私事生嫌,說犬子與顧三小姐私會實在是無稽之談。”

    永寧侯與傅冽只字不提顧婉璃,一眾御史空有滿腹文章也使不上力,只得死咬傅冽不放,誓要陛下給永寧侯一個交代。

    建明帝被他們吵得頭痛,索性直接下了朝,單獨召永寧侯和傅冽去了御書房。

    傅決勝券在握,走到傅凜身邊,陰陽怪氣笑著道:“六弟還真是不讓人省心,這次三皇兄又要費(fèi)心了。”

    傅凜掃他一眼,冷沉著臉色沒說話。

    傅決壓低了聲音,“我聽聞那趙楚傷的頗重,永寧侯只有這一個嫡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三皇兄若是不想讓六弟變成庶人,便好生安撫吧。”

    永寧侯府要與謝府結(jié)親,也算是傅決的人,若是傅決不吐口,永寧侯府絕對會緊咬不放。

    傅凜氣沉,拂袖而去。

    傅決則幽幽牽起嘴角,這次傅冽別想全身而退。

    他忍傅冽許久了,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這一任永寧侯沒什么本事,可第一任永寧侯卻是立下赫赫戰(zhàn)功,于大梁社稷有大功,是以永寧侯死咬不放,建明帝也不能無動于衷。

    天下文人雖不能統(tǒng)帥軍隊保家衛(wèi)國,卻最擅長口誅筆伐,饒是帝王也不敢太過招惹。

    永寧侯非要建明帝給他一個公道,建明帝聽他哭訴半晌,只得暫時安撫,承諾會給他一個說法,永寧侯才抹著老淚躬身退下。

    傅冽從始至終只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

    建明帝掃了他兩眼,冷冷問道:“你瞧上顧家那個丫頭了吧?”

    傅冽一怔。

    他本以為父皇會責(zé)罵訓(xùn)斥他,或是重重責(zé)罰他,可沒想到父皇一開口竟如此發(fā)問,他倒是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了。

    建明帝瞇了瞇眼睛,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眸中略帶兩分欣賞,“雖說做法欠妥,倒還算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

    “父皇……”

    傅冽有些懵。

    父皇是個極難取悅的人,三哥和傅決多年來想法設(shè)法的討好父皇,可父皇的喜好誰都摸不準(zhǔn),有時候甚至還會弄巧成拙。

    結(jié)果他提劍闖入侯府,還刺了趙楚一劍,父皇反是夸獎了他?

    “朕最瞧不上那些欺壓女子之人,可此事你的確沖動了些。

    永寧侯府是圣祖爺親封的,你一個郡王竟是敢執(zhí)劍闖侯府,此事怕是難以善了。”

    傅冽抿了抿嘴,“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父皇如何罰兒臣,兒臣都認(rèn)。”

    “沒出息的東西!”建明帝沒好氣的斥了一聲。

    傅冽一時更是莫名,眼中滿是不解。

    建明帝搖了搖頭,溫涼從小到大也沒少惹禍,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他倒希望溫涼哪次能惹一個自己解決不了的禍,巴巴的跑來求他。

    見傅冽還一臉呆滯的看著他,建明帝嫌棄的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這兩日安分些。”

    看著傅冽茫然費(fèi)解的表情,建明帝嘖嘖搖頭,這孩子心眼不壞,就是腦筋不夠。

    這件事牽扯到顧府,溫涼那個小子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若他是傅冽,早就將事情都甩給溫涼了。

    不過話說回來,顧錦璃這個丫頭是真的倒霉啊,大婚之日風(fēng)波不斷,以后怕是也難得安寧了。

    想到此處,建明帝墨眉一皺,冷聲問道:“小陳子,溫涼兩人怎么還沒進(jìn)宮來謝恩?”

    他還等著喝茶呢!

    陳總管擦了一把汗,弱弱道:“陛下,溫公子見您久未下朝,便帶著靈毓縣主去鳳鸞宮了,聽說鳳鸞宮已經(jīng)擺膳了。”

    建明帝:“……”

    陰謀!

    沈心蘭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他等著溫涼來謝恩,還半路截胡,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真當(dāng)他沒脾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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